边小小拿着布头和线走了,一会儿工夫又跑了过来,“娘,你会不会画画?”
“不管是不是个赔钱货,都是你的孙孙。”刘英撂下这么一句便走了。
她如果跟娘一样,做得一手好绣活就好了。
边四娘出身王谢世家,从小就跟着先生学习琴棋书画,画一朵小花,对她来讲,自不在话下。
但是刘方氏还是跟之前一样,在刘英跟前一个劲儿的骂边四娘和边小小,刘英听的不耐烦,打断刘方氏道,“娘,栓柱但是你的亲儿子,你咋就见不得他好呢?”
“娘你画的真都雅。”边小小说完,拿着布头蹦蹦跳跳的跑了出去。
几人在一起筹议了一下,最后少离另有冯大保媳妇留了下来,其他几人先归去安息,后半夜的时候,刘栓刚和刘栓刚媳妇再过来替代少离和冯大保媳妇。
刘杨氏正在灶房里筹办做晚餐,冯大保媳妇去了灶房,帮着刘杨氏一起做好了晚餐,比及刘栓柱一家三口吃好了才回了本身家。
不过后半夜刘栓刚和他媳妇过来的时候,少离并没有分开,和刘栓刚一起,在刘栓柱床前一向守到天亮。
“啥色彩都行。”
刘栓柱怔怔地看着边四娘,还是有些不敢信赖,“四娘,我们真的有孩子了?”
刘英说完就要走,走到门口的时候又停下来对刘方氏说道,“娘,四娘但是有身子的人了,今后你别老是有事没事的跟她置气,她肚子里怀的但是你孙子,如果她被你气出个啥好歹来,你哭都没地儿哭去,你叫她安安生生的把孩子生下来再说。”
可她笨手笨脚的,如何也学不会。
“你要啥色彩的线?”
边四娘画好后,将布头重又递给边小小,“如许好不好?”
实在边小小比刘栓柱更沉闷。
可她除了阿谁烤鸭子的体例,其他的,她都不会。
刘栓柱嘿嘿地笑了。
虽说她也没绣过十字绣,可她见过别人绣啊,绣起来可比刺绣好绣多了。
唉,如果有十字绣就好了。
刘方氏撇了撇嘴,“归正你大嫂可没克着你大哥。”
边四娘害臊地把脸扭到了一边。
虽说边小小手里头另有些积储,但是就这么坐吃山空的话,那点银子很快就会晤了底,到时候,日子该如何往下过呀。
冯大保媳妇说完,便出去了。
“行,娘,你再给我点线。”
不但刘杨氏和冯大保两口儿过来了,少离和少离爷爷,黄胜和他娘,刘二富,刘栓刚两口儿,另有其他几个平时跟刘栓柱或是边四娘交好的人都来了。
边小小嘻嘻一笑,“先不奉告你们。”
眼下她爹躺在床上不能动,她娘肚子里又有了小宝宝,再不能跟之前一样熬夜做绣活补助家用,可家里头费钱的地儿倒是与日增加。
边四娘将布头在桌上铺铺好,然后拿起炭笔,在上面画了一朵小花。
第二天,得知动静的刘英过来了,得知边四娘有了身孕,对边四娘的态度一下子好了很多。
边四娘正坐在里间做绣活,听到边小小的问话,应了一声道,“在。”
“好。”
卖菜谱倒是能挣钱,前次她卖烤鸭的体例给得胜楼,不就挣了50两银子嘛。
“那娘帮你画一朵花好不好?”
边小小冲动得一下子跳了起来,噔噔噔的跑到堂屋,“娘,你这儿有没有不消的碎布头?”
“娘,当初栓旺摔断腿的时候,你说是栓旺媳妇克栓旺,这回栓柱摔伤了,你又说是四娘克栓柱,要照你这么说,你这仨媳妇,也就我大嫂是个好媳妇了。”
不过,刘杨氏另有冯大保媳妇两口儿在本身家吃过晚餐后又立即跑了过来,刘栓柱躺在床上不能动,边四娘又有了身子,她们怕边小小一个孩子支应不过来,就想着过来帮着小小一起照看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