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张氏一看刘大炮把杨二牛带过来了,她一下子就明白了,昨儿个早晨从背后搂住刘山草又亲又摸的,必定就是这个杨二牛。
长久的寂静今后,人群中立即炸了锅般,嗡嗡嗡声响成了一片,有大声讽刺的,有表示思疑的,有兴灾乐祸的,院子里一下子嚷成了一锅粥。
杨二牛的这番话,不亚于一声惊雷,一下子把围着看热烈的人都给炸懵了。
不但倒了个洁净,他还可劲儿的往里添油加醋,绘声绘色地描述着刘山草是如何勾引冷公子的,咋脱衣裳,咋往冷公子身上扑,冷公子咋打她,咋骂她,咋把她轰出来,杨二牛一边说还一边学着刘山草的行动,说得眉飞色舞,唾沫星子四溅。
如果杨二牛把这事儿说出来了,山草可就真没脸见人了,就是她也是被打了脸,估计谁也不会再信她刚才说的那些话了。
刘张氏趁着杨二牛还没有回过神来,一下子就骑在了杨二牛的身上,对着杨二牛就是大打脱手。
刘张氏的脸一下子变得煞白,但是她仍然心存幸运,想着就算是杨二牛承认了对山草有不轨之举,那也是因冷公子而起,要不是冷公子叫山草过来,杨二牛如何能得逞呢?
这类场面,杨二牛也是见很多了,以是很快的便回过神来,一用力,便把刘张氏给掀翻到了地上,一个翻身,这下换成他骑到刘张氏身上了,朝着刘张氏的脸就是一巴掌,嘴里骂骂咧咧道,“你个死婆娘,竟然敢打你二牛爷爷,你也不看看这十里八乡的,谁敢动你二牛爷爷一根手指头。”
之前的刘张氏,就是一个笑面虎,哪怕是内心恨不得捅对方一刀,可大要上还是一幅和和蔼气的模样,一张嘴就跟抹了蜜似的,见人说人话,见鬼说大话。
因为在在伙儿的印象中,刘山草多端庄啊,一举一动都跟那令媛大蜜斯似的,走起路来迈的是莲花小碎步,提及话来轻声细语,笑之前必然是先用巾帕子捂着嘴,见了陌生男人,未语脸先红,要有多娇羞就有多娇羞。
不等刘张氏打到刘大炮身上,跟着来看热烈的刘大炮媳妇就推开了她,“哟,咋了,戳到心窝窝上了,还想脱手打人呢,打人就能把人嘴巴堵上了?我看你如许儿是心虚吧,那你还不从速拿把刀把杨二牛给剁了,免得一会儿杨二牛再说出啥叫你挂不住脸的话。”
要搁之前,刘山草就是一朵高高在上的花,别说摸了,就是见,他也等闲见不着,但是昨儿个,他把这朵花摸也摸了,亲也亲了,这朵花差未几就是他的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