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少大夫的话信不得,刘娥和她两个跟屁虫的话你就信,那我还说你是在拍村长叔的马屁呢。”边小小毫不相让地针锋相对。
不过活力归活力,她还真不敢上去揍刘山贵媳妇一顿。
“刚才都说了,少大夫到处都护着你,他的话,谁敢信呢。”
“咦,她口口声声说你家的麦子是我踩的,我俩总得对一下质吧,最起码也得去麦地里看看去,叫她现场演示一下当时是个甚么样的环境,我就算是赔你银子,你也得叫我赔个心折口服吧。”
边四娘只想着早点把刘山贵媳妇打发走,一时犯了胡涂,站起来对刘山贵媳妇道:“好好好,我给你银子,可你记取,你家的麦子不是我家小小踩的,我之以是给你银子,是不想叫你背后嚼我家小小的舌根,我给了你银子,你如果再敢背后里传小小甚么好话,我绝对不承诺你。”
边小小一声嘲笑,“你家地里的麦子,就是能卖上一百两银子,跟我也没甚么干系,你该问谁要就问谁要去。你在这儿胡搅蛮缠了半天了,我尊你是个长辈,我不跟你计算,但是你如果再缠磨下去,长辈没一点长辈的模样,那我也犯不着再对你客气!”
就是青石镇的官老爷,另有那些大户人家的老爷少爷们,哪一个见了少离,不是恭恭敬敬的问好。
刘山贵媳妇噌的一下就站了起来,“你说啥,我家那一整块地的收成都不值一两银子?你也不探听探听去,我那一块地一年要收多少麦子,一斤麦子又能换多少钱,你一个啥也不懂的小丫头电影,你可没资格对我的话指手划脚!”
刘山贵媳妇倒好,竟然口口声声的说不信赖少离,说一遍不算,还一再的这么说,莫非她比那些官老爷还短长吗?
边小小真是给气坏了。
边四娘早已经从刘杨氏那边传闻过,刘山贵媳妇此人,别看脸上整天笑眯眯的,心机但是毒着呢,如果谁获咎了她,她嘴里甚么刺耳肮脏话都能说出来。
“哼,你总有身子有弊端的时候,到时候,我看你咋另有脸去请少大夫帮你诊治。”
“你们听听,这天底下有这么不讲理的人吗?把我家的麦子踩了,我过来找她,娘儿两个都死不赖帐,你们说,我如果没有十成十的掌控,我会找上她家门儿吗?我也不跟她吵,我也不跟她闹,我就叫她多少赔我点钱,别叫我亏损太多,我都让步了这么多了,她还是不干,还想打我,她好歹也叫我一声老三奶,她就是这么对待长辈的吗?”
“那我这边也有人看到不是我踩的,是刘娥踩的。”
“娘,她家的麦子又不是我踩的,凭甚么我们给她银子?你这么一给,不是坐实了我的罪名了吗?她还要一两银子,她如何不明抢呢,她也不看看,她家那一整块的收成值不值一两!”
“三奶奶,你连少大夫的话都不信了,你还能信谁啊?”
“老三奶,小小女人不是那种不赖帐的人,她说不是她踩的,应当就不是她踩的,要不然你再好好问问,是不是那人看错了?”村民甲为边小小打抱不平道。
刘山贵媳妇朝着世人呸了一口,“这是你们没摊上这事儿,站着说话不腰疼,如果然落到了你们头上了,保不准你们比我急……”
要晓得,少离在村庄里就是神祇一样的存在,少离说的话,向来都没人有过一丝一毫的思疑。这十里八村的,上至村长族长,下至浅显的百姓,哪一个不是对少离恭敬有加。
刘山贵媳妇可不比刘娥或者柳大红,就是踢上一脚或是搡上一把,最多是摔一下,不会出甚么大事。
那些爱拍马屁的固然喜好拍马屁,可都不欢畅被别人说成是马屁精,以是边小小这话一出,刘山贵媳妇一下就急了,冲着边小小嚷嚷道:“谁拍村长的马屁了,我这是就事论事!边小小,我奉告你啊,今儿个这事,你就是再不承认,那也是板上钉钉的事,除非你再找小我认下这笔帐,要不然,你就得赔我银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