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他是个瘫子,大腿以下都没了知觉,使不上一点力量,急得冒死地锤打床板,朝着刘杨氏喊道:“你可千万别干傻事,快把剪刀给我!”
“四娘确切跟我一样,是个软性子,可四娘比我有福,她有个好闺女,小小可不是那么好惹的,那闺女,可护四娘了,你瞅瞅前次,就因为大哥对四娘行了不轨之事,那丫头把大哥的头都砸成了血瓢,这丫头性子那么烈,她能眼瞅着四娘受欺负?”
刘杨氏瞪了他一样,“还不是因为你。”
“你说句实话,你感觉四娘此人咋样?”
“你还不体味你娘啊,她就是一个欺软怕硬的主儿,小小真把她压住了,她也就不敢那么张狂了。再说了,实在不可的话,就叫栓柱跟娘分炊,或是叫娘跟大哥过。自古以来爹娘都是跟着老迈过,哪有跟着小儿子过的呀。之前栓柱没有结婚,娘跟着栓柱过,还能说是要照顾栓柱,可如果栓柱成了家,娘另有啥来由再跟着栓柱啊。”
刘杨氏哭了一阵,感觉内心舒坦了很多,便起家去浸了个湿的巾帕子,先拿给刘栓旺擦了擦脸,然后本身又洗了把脸。
刘杨氏没有如刘栓旺设想中的那样抽泣要求,反而是一幅迫不及待想要分开的模样,这让刘栓旺内心跟刀割般疼了起来。
如果是在近山打猎的话,他都会叫上一两个干系比较好的,偶然是当天去当天回,偶然最多在内里逗留一天也就返来了。
刘栓旺早已泪流满面,把刘杨氏搂进了怀里,“我不说了,我今后再也不说那些浑话了,今后就算是你嫌弃我了,我也会一向粘着你,粘到下一辈了,咱俩接着做伉俪。”
“有小小那丫头在,四娘是不会受欺负,可家里一天到晚吵喧华闹的,也难有安生日子过啊。”
栓柱上山打猎,如果是要去深山的话,普通都是多人一起去,一去少则四五天,多刚小半个月。
刘栓旺笑了,“看来你早就考虑好了。”
刘栓旺终究感遭到刘杨氏的安静有些不大对劲了,“你把剪刀塞怀里干啥?”
“是考虑了好长一段时候了,你如果觉着这件事行的话,转头我就问问栓柱跟四娘,如果他俩没啥定见的话,就叫栓柱去跟娘说说,然后咱托个媒人,正式上四娘家提亲去。”
“这是功德,有啥不可的,反正栓柱也快从山上返来了,等他返来了,咱就抓紧时候把这件事办了,栓柱早点有个家,咱也能早点放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