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栓柱进了屋,见刘栓根正躺在床上闭着眼,头上裹得跟个粽子似的。
“你爹呢?”
“大哥!”刘栓柱的声音一下子高了八度,声音里带着压抑不住的肝火。
“刚返来。”
刘栓根没有反应,看上去象是睡着了。
“阿叔,你常常到我家来,帮了我家很多的忙,这一点,我跟我娘都感激不尽。不过话又说返来,固然你是美意,但是不免会被故意人看了去,然后背后乱嚼舌头,必竟阿叔你没有婚娶,而我娘又是一个孀妇。
刘栓柱一下子被刘栓根堵住了嘴:是啊,他跟边四娘非亲非故的,他有甚么资格去管她的事?
刘栓柱听了,内心的肝火腾的一下就上来了,他连家都没有回,就肝火冲冲的去了刘栓根家。
“阿叔,刘栓根非礼我娘的事,想必你也传闻了,坦白的说,他之以是会对我娘起那种肮脏心机,启事还在你。”
刘栓柱感觉内心一阵苦痛。
“阿叔,能不能迟误你一会儿,有件事我想跟你说说。”
边小小翻开了门,“阿叔屋里坐吧。”
刘栓柱等了一会儿,也不见娘儿两个返来,贰内心就有些担忧,正筹办分开去村庄里找一找,却看到边小小返来了。
刘栓柱从刘栓根家出来,便筹办去看边四娘去,但是边四娘跟边小小都不在家,他扑了个空。
按理来讲,边小小是应当唤刘栓根为“叔”的,这也是对刘栓柱的尊敬,必竟刘栓根是刘栓柱的大哥。
阿叔,我这么说能够是委曲了你,必竟你美意美意的帮我们的忙,却还落了抱怨,这对你确切不公允。
刘栓柱的眼里似有火苗在熊熊燃烧,只烧得他的眼睛通红,一双拳头握得紧紧的,上面青筋暴突,较着是在冒死压抑着内心的肝火。
刘栓根话未说完,便听到咚的一声,刘栓柱的拳头已狠狠地砸在了床板上。
不过刘栓柱并没有介怀边小小对刘栓根的称呼,只是低着头,双手交握在一起,显得有些严峻不安。
幸亏刘栓柱另有一点明智,握着的拳头终究也没有砸向刘栓根,他有点仇恨地看了刘栓根一眼,然后一言不发地回身走了。
看刘栓根这模样,就晓得那人说的是真的了,刘栓根公然是对边四娘起了肮脏心机,若不是边小小刚巧返来,估计边四娘就要被刘栓根给糟蹋了。
不过究竟就是如此,这一点,阿叔你内心必定也很清楚。那些话传来传去,到最后传得不免走了样,我娘就被传成了一个行动不检点的人,以是刘栓根才对我娘起了坏心机,阿叔,你说这件事是不是与你有干系?”
但是边小小已经恶心透了刘栓根这小我,哪怕惹得刘栓柱不欢畅,她也不肯意唤那样一个牲口为“叔”。
“屋里。”
刘栓根向来都没有看到过这类模样的刘栓柱,他还真的有些惊骇了,谨慎地把身子往被子里缩了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