恰好的,刘方氏哪回见了她的面,都要挑边小小几句不是,然后就吧嗒吧嗒说些边小小嫁不出去的话,边四娘内心就有些烦。
边小小立马又听不下去了,“我就奇了怪了,我们又没吃你的又没喝你的,每月的养老钱也是一文很多的交到了你手里边,你为啥还管我们吃啥喝啥?你可别忘了,我们早就跟你分了家了,我们家的事,你早就管不着了。”
刘方氏一见边小小出去了,她的胆儿就肥了,横眉竖目地对边四娘说道,“四娘,不是我说你,你可得好好管管小小了,她都这么大的女人了,眼里还没个长辈,今后大了,谁敢娶她进门?
刘方氏把眼一瞪道,“分炊了又咋了?分炊了你们就能上天了?我奉告你,就算是分了家,我还是这一门子的一家之主,我该管我还得管,你如果不想叫我管,你就叫你爹去刘家祠堂里,在老祖宗跟前说他今后不是我儿子了,我也不是他娘,那我今后再也不管你们家的事了。”
刘方氏见边四娘一幅不肯意理睬她的模样,她内心头就有些恼火,要搁在平时,她必定得骂上边四娘几句,归正边小小又不在跟前,她就是骂了边四娘,边四娘也只要乖乖地听着。
边四娘还想着,等一会儿刘方氏走的时候,就分一半出来叫她带走。
但是她看到灶台上放的那一碗肉时,她内心头已经有了别的设法,以是她压下了已经窜上来的那股火气,尽量平心静气地跟边四娘说道,“四娘,我都这么大年龄了,我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面都多,你听我的话,准没错。唉,算了,我就是说一千道一万,你如果听不出来,我也没体例。”
边四娘内心顿觉不妙,“娘你要碗干啥?”
但是内心头再气,她也不能跟刘方氏去吵架吧,她更不能冲上去把碗从刘方氏手里夺返来,她只能站在那边生闷气。
但是边四娘千万没有想到,刘方氏她就这么贪婪,她竟然把一碗肉倒走了一大半,碗里也就剩下了三四块。
要提及来,她嫁不嫁得出去,这跟我也没啥干系,我又不是她亲奶,她也不叫我管她的事,可不管咋说,她都是个小辈,我这个长当辈的,天然也想叫她过的好一点儿,就算是她再烦我,我也不能不管她,你说是不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