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大红捂着嘴吃吃地笑,“每天叫男人顶,还没叫牛顶过,想尝尝是啥滋味。”
张婆子扭身从笸箩里拿出一块喜饼,上前递给了柳大红,“给你喜饼,拿了就从速让开吧,牛即便再通人道它也不是人,磕着碰到你了都不好。”
张婆子做了这么多年的媒婆,还向来没碰到过这类事呢,她内心就有些窝火。
要提及来,柳大红跟边四娘和刘栓柱两家也没啥大不了的仇怨,也就边小小追着她打过一回,那也是她先废弛边四娘的名声在前,也不能完整怪边小小。
既然没啥血海深仇,她无端拦着人家的迎亲步队不叫走,这就有点不通道理了,围观的村民们都大声指责起柳大红来。
这些话一句两句的都传到了边四娘和刘栓柱的耳朵里,边四娘坐在车上,身子都有些颤抖了起来。
柳大红冷冷一笑,“啥意义?你自个儿最清楚。哼,当初你是咋对我说的,那些话我可都记取呢,‘大红,这么多女人媳妇,我还就看上你了,等过段日子,我跟我娘说说,我要娶你进门,然后跟你好好过日子’,刘栓柱,这些话是不是你说的?”
“哟说不过就走了,这是心虚了吧。”
特别是一些丧事,如果然把来肇事的人惹毛了,指不定嘴里要说出啥不入耳话呢,大喜的日子里,谁也不肯意听到那些不吉利话,以是都是能忍就忍,能劝就劝。
刘栓柱倒是被气得脸红脖子粗,气愤地指着柳大红道,“你瞎扯,我向来都没有去找过你,更不成能跟你说那些胡话,你别在这儿诬告人!”
“哟,张婶子,你可别恐吓我,我就是想讨个喜饼罢了,咋就能天打雷劈啊,就算是天打雷劈,那也不是来劈我,应当是劈阿谁站在牛车旁拉着牛绳的负心货。”
二狗家的朝着柳大红呸了一口,“不要脸的骚货,跟你吵我还怕脏了我的耳朵,他三婶,别理她,我们走。”
但是这类事,她既不能骂也不能打,更不能叫人强行把柳大红拖走,这也是民风,不管是红喜还是白事,要真碰到了来肇事的人,主家不管内心有多憋屈也不能吵架,只能好言好语的把肇事的人哄走。
“大红啊,你看也没撞着你,也没吓着你,你如果没啥事的话,先到一边措告别不?你在这儿一向站着,人家过不去,但是要误了人家的闲事了。”
柳大红又是吃吃地笑,“哟,还是二狗婶好,婶子,你归去了给你家二狗说说,他再到我那儿去,我少收他银钱。”
归正说甚么的都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