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过了早餐,边小小和刘栓柱一起去了刘栓旺家,把滚滚,兔子另有那几只鸡一并带了过来。
边小小将一只小手伸到了刘栓柱跟前,“爹,快给钱。”
刘栓柱和边四娘结婚那天,因为顾不上照看滚滚,边小小就把滚滚抱到了刘栓旺家,另有那只大肥兔和那几只鸡,都奉求了刘杨氏先帮着照看一下。
鸡终归不是狗,没有狗聪明,俄然换了一个处所,必定连家门都不熟谙,如果跑出去了,估计就回不来了,以是刚开端的时候,得先圈养它们一段时候,比及它们熟谙了这边的环境再放它们出来。
“不要紧,把它们的翅膀剪了就是了。”
边四娘一说“那院儿”,边小小一下子就想起了滚滚。
边小小倒是劈手将那两个大钱拿了去,嘻嘻笑道,“两个大钱恰好,我一个,栓刚婶子一个。”
边四娘本来想说“阿叔”,但是说了一个字,就觉着有些不对,从速又改了返来,她怕刘栓柱听了活力,偷偷的瞟了刘栓柱一眼,见刘栓柱仍然乐呵呵地烧着灶火,这才放了心。
刘栓话话未说完便被边小小给打断了,“很多了很多了,恰好够我和栓刚婶子平分。”
“这又是狗又是兔子又是鸡的,你一小我如何能拿得了,还是先吃了饭,再跟你爹一块儿去拿吧。”
刘栓柱还想回屋拿钱,边四娘抿嘴一笑,柔声道,“这孩子向来爱玩闹,她那么一说,你就那么一听,当不得真,要不然,今后有你折腾的了。”
这就是他梦眛以求的糊口,灶房里有一个贤惠的媳妇,身边有一个敬爱的孩子,孩子在笑,狗在跑,鸡在叫,热热烈闹的,这才是过日子的模样。
边四娘听到边小小向刘栓柱要钱的时候吓了一大跳,不明白边小小如何俄然管刘栓柱要起钱来了,这会儿晓得了边小小问刘栓柱要的是甚么钱后,有些啼笑皆非,抬起一根手指悄悄点了点边小小,“又贫嘴。”
如果都带过来的话,滚滚和那只兔子倒没甚么,就是那几只鸡有点费事。
刘栓柱象是猜到了边小小的心机般,昂首对边小小说道,“我在东南角那儿搭了个鸡棚,先把小鸡放在内里圈养几天,比及它们认了家门再放出来。”
不过,总不能叫刘杨氏一向帮着照看吧,得把这些家畜带过来。
院子里静悄悄的,边小小有些迷惑,莫非他们两个还没有起床?
边小小爬起来,翻开窗帘往外看了看,内里早已霞光万丈。
刘栓柱一下子红了脸,结结巴巴道,“小小,我回屋拿去。”
刘栓柱和边四娘听了,不解地看着边小小。
不过,边小小很快就晓得她想错了,因为此时的灶房里炊烟袅袅升起,并且边小小还听到了窃窃的说话声。
“那院儿不是另有吃的东西吗,刚才我叫你阿……爹都拿了过来。”
“小小,这也太少了点,我……”
边小小探头往外看了看,东南角公然用篱笆围了一个鸡棚。
“滚滚,温馨,你如果再喧华的话,我可要把你送归去了。”
边小小想想她娘说的也对,那还是吃过了饭再去吧。
“爹,小鸡都会飞了,这么矮的篱笆,挡不住它们吧。”
边小小嘻嘻一笑,“爹,我可听栓刚婶说了,改口要给改口费的,我已经跟栓刚婶筹议好了,等我拿到了改口费,我要跟她平分的,以是爹,你快给钱。”
这中间,边四娘还是做绣活,刘栓柱呢,又上山打了几次猎,或许是边四娘真的有旺夫命,刘栓柱这几次上山,都是收成颇丰。
边小小从速穿越整齐,又对着铜镜把头发梳梳好,这才跑到门口翻开了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