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着养上两年,这块地虽不能说成为一等地,成为二等地还是没有题目的。
边四娘摸了摸她的头,心疼地说道:“去吧。”
现在已近5月中旬,气候垂垂热了起来,如果在太阳下站的久了,还会有些微微的出汗。
边小小一想到小土鸡的甘旨,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。
边小小家地里种的玉米和大豆,中间施了几次薄肥,固然仍然是一幅营养不良的模样,可比刚长出来时已经细弱了很多,玉米已经结了棒子,大豆也结了豆荚,不过现在都还是瘪瘪的。
刘杨氏笑了,“我也就在你们跟前说说,你要真让我去跟她硬碰硬,我还是做不出来。”刘杨氏说完,又叹了一口气道:“我估摸着啊,你娘也做不出来。”
边小小蹲下来,点着滚滚的鼻尖说道:“又想出去玩了是不是?能够,但你要包管,下回不能再撵得小鸡满院子跑,如果叫我瞥见了,就关你一个月,哪儿都不准去。”
边四娘一脸无法地对刘杨氏说道:“这孩子真是被我惯坏了,说个话更加口无遮拦了。”
边小小拍着胸脯道:“你们做不出来,我能做得出来,归正有我呢,我不会让别人欺负我娘的。”
滚滚那里能听懂边小小的话,只是用头在她的身上拱来拱去,时不时的还伸出舌头舔舔边小小的手。
边小小拿了个篮子,将滚滚放进了篮子里,然后便挽着篮子出了门。
边小小从速松开了边四娘,“娘,栓旺婶,我去地里看看去,趁便再挖些菜给小兔吃。”
边四娘责怪地看了边小小一眼,“不准用这类口气说长辈。”
刘栓柱的分缘不错,大师也情愿乞贷给他,只是大师的日子都过的不甚余裕,就是想借,也是心不足而力不敷,能拿出来的银钱有限,刘栓柱连跑了五六家,也才借到手六十文钱。
刘杨氏有些黯然神伤地低下了头。
这六十文钱再加上本技艺头的二十文钱,请媒人和买四色礼的钱算是有了下落,刘栓柱决定第二天一早就去镇上去,先买了礼品,再去杨家村请张婆子来保这个媒。
边小小噘着嘴,不平气地哼了一声,“如果她有点长辈的模样,我当然会敬她,可如果她身上连一点长辈的模样都没有,我干吗还要敬着她?我又不欠她的!”
不过,此时恰是万物发展的好时节,放眼望去,非论是田间地头,还是远处的巍巍青山,都是一派朝气盎然的气象。
边小小任凭滚滚在地里撒欢儿,本身地里踅摸兔子爱吃的车前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