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顿时要用饭了,吃过了饭再去吧。”
“你先帮我拿张纸和一枝笔来。”
边小小听了,兴冲冲的跑进了灶房里,“少离,你过一会儿再烧饭吧,我想要你帮我一个忙。”
现在,她才算是真正体味到了甚么叫“粒粒皆辛苦”了。
“用这个画便利多了”,边小小对劲地走过来,在纸上画下了少离的手掌和手指部分,画完了左手又画右手。
边小小回到家后,边四娘已经烧好了晚餐,吃过了晚餐,把灶房清算伏贴后,娘儿两个洗漱好后便回到了堂屋,边四娘要去做绣活,边小小拦住了她。
“好,你要娘给你做啥东西?”
“很快就返来了,不迟误用饭。”边小小说着便跑了出去。
“先不奉告你,明儿个你就晓得了,好了少离,你从速去烧饭吧,少爷爷,我走了啊。”边小小把画有少离手形的纸张叠好后放进怀里,然后一蹦一跳的走了。
边四娘见了,心疼极了,“如果累的很了,明儿个就不要去了,归正你栓旺叔家也没甚么事了,娘去少离家帮手就行了。”
得,看娘这架式,这是越描越黑了,还是干脆不要再多解释了,她爱如何想就如何想吧。
边小小嘻嘻笑道:“娘,不消急,比及来岁这个时候,你可就要成主劳力了。”
边四娘又是抿嘴笑,“娘晓得。”
边小小没有转头,只遥遥地摆了摆手。
没错,边小小是想要做一幅手套给少离,不过她连针都不会拿,天然是做不来如许邃密的针线活,以是只能乞助于她娘了。
“他家的麦子是割完了,不过往年他都会去帮着陈英家割麦子,本年也必定会去的。”
边四娘一时没听懂边小小话里的意义,揣摩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:她顿时就要嫁给刘栓柱了,来岁的这个时候,她可不就成了刘家的主劳力了吗?
“左手还是右手?”
边四娘听了,拿起边小小画的纸样看了看,点了点头道:“娘觉着应当能做出来。”
“好,不过到时候你栓旺婶的娘家哥会过来帮着一起收,我也帮不上甚么大忙,只能帮着打打动手。”
少离家也就五分地,少离和他爷爷很快就把麦子割好了,借了刘栓刚家的板车把麦子拉到了打麦场。
“娘,我估计陈英家和栓旺婶家会同一天开镰,如果如许的话,你去帮栓旺婶家的忙,我去陈英家帮手好不好?”
“娘,你先别忙着做绣活,你帮我做个东西好不好?”
边小小扑哧一声笑了,偶然候,这个孩子还真是有些小敬爱呢。
“小小,在我家用饭吧。”少离爷爷冲着边小小的背影喊道。
“少爷爷,少离呢?”
边小小有些奇特,“娘你笑甚么?”
“随便你先放哪只手。”
“娘,你快看看,如果照着我画的这个纸样,你能不能做得出来?”
“少离真是心肠良善。”
少离爷爷接过羊毫,正想要问边小小要做甚么,边小小已回身去了灶房,然背工里拿着一根顶头烧黑的枯树枝出来了,明显是从灶膛里抽出来的。
不过,不要觉得麦子装进了袋子,麦收这事就算是结束了,这还不算完呢,接下来的两三天里,还得每天拿到太阳下晒,要不然,麦子发了霉或是长了芽,这一季就算是白忙活了。
“在灶房呢。”
村庄里有公用的打麦场,打麦场上有两个公用的石磙,有牲口的人家就用牲口拉石磙碾麦子,没有牲口的人家就野生拉着石磙碾麦子,碾完了还得扬场,就是把混在麦粒内里的麦秸碎屑借着风力给扬出去,比及清理洁净了,便能够把麦子装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