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事儿干的连李有才都看不下去,长叹短叹好几天,也拦不得他娘,一拦着她就晕,一晕她就要死要活的,老二怕她阴风上脑又躺床上去了,只得由着他。
状子是找隔壁村的人写的,李家人的秀才清楚这老虔婆是甚么脾气的人,甘心不赚百文钱的状纸钱,也不肯给她写这个状子。
本来秦氏醒转过来了。
于氏毕竟经历过风风雨雨,虽是看着可荏弱的女子,平时倚靠丈夫后代,关头时候却能想得全面。
老太太临走前,穷秀才还挖苦她:“老太太,你不惹人家,安安生生养老就是了,老迈跟你无冤无仇的,做人不要做的太绝哎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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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朝最重视孝道,继母亦视作母亲,如果李有胜有任何落人话柄之处让秦氏握在手里,不但他遭殃,于氏也跟着遭殃。
想到这里对向氏的对劲又多了几分。
老太太一纸状子刚好合了县令大人的情意,如果李有胜不孝,如何堪当县尉?
想到这里,周敞摸了摸本身的脖子,脖子上面的头颅他很爱好,还是不要分炊为好。
以是公堂上只要孙氏陪着秦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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