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庆和面皮一紧,说道:“玉慈县城又不远,去的同窗中有的亲戚便在城中,倒不消烦劳夫子跑一趟了。”
“另有一件事情,你见了夫子,顺道问一问游学的事。中间不要提三郎说过的话,装着随口提及的模样,问问夫子,有没有门生要出去游学的?如果夫子问你从何听来的游学,你便回说曾听村中人提及过,因觉着不大明白,以是才问一问的。”
却听徐书怡说道:“照你所说,这一起游学皆有长辈带领了?不是我和你爹多事,你和你的同窗们毕竟幼年,有长辈在,也免得惹来费事事。”
崔庆和硬着头皮持续扯谎道:“是曾夫子所提。夫子说了,来岁仲春了局的门生能够去玉慈县走一走历练一番,省的在镇上呆久了,眼界狭小,如同那坐井观天的青蛙。”
崔庆和闻言,隐晦地冲他爹感激地笑了笑。
徐书怡头也不抬地说道:“能出去游学是件功德,只不知曾夫子去不去?不过,按我所想,书院里几十位学子,总不成能个个都出去。不去的学子谁来管?”
崔长河一听也是,嘴巴张了张,不晓得还要再问甚么。
不是吧?!崔庆和一听这话顿时焦急不已,爹如果去问夫子,本身的筹算岂不是落了一场空?
崔庆和心念电转,给了个答案道:“孩儿估计要半个月吧,或是更长一些光阴也说不定。”
出去的确能够长长见地,这一点徐书怡非常同意。再一个,来岁既然要了局,远的处所自是去不了了,到玉慈县或是邻县走上一圈,会一会其他学子......曾夫子的设法倒也有理。
徐书怡说道:“我们甚么人家,曾夫子哪会不晓得?曾夫子品德好,若我们送的多了,他反倒不会收下。”
徐书怡淡然道:“你别管那么多,只听我的话便好。如果夫子说了甚么,你千万别太惊奇。”
贰心中暗呼“不妙”,挤出一丝笑道:“爹,娘,不消耗事你们送我了。回镇的这一段路,孩儿恰好能够当作熬炼之用,读书间隙,逛逛路,活动活动筋骨,难道一桩功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