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书怡深思了好一会儿,说道:“也好。科举不是一件易事,光有文采,没有背景,是上不去的。而我们家也没有那么多的财力支撑三郎交友权贵,怕是他本身也认识到这一点了吧?古往今来,科举能中者实在太少太少了。我在宋家时,偶尔有一次听老太爷说,宁安偌大一个府,一年出一两个进士已是极好的事情了,毕竟全部大越国,一年的进士也才只要三百个。三郎,比畴前懂事了!”
天亮了,徐书怡又是腰酸腿疼地起了床。刚坐下打扮打扮,她猛地又发明了一件事情,她记起来了,每次前一晚伉俪俩个只要有亲热,次日她起的就会比平常晚一点。想到这一点的时候,徐书怡手上的梳子差点没被她给甩出去。糗大了,也不晓得家中的几个小辈有没有重视到!
“哇!太好了。”崔玉梅禁不住鼓掌道:“这下表叔和表姐能够过上好日子喽!”
看模样是真没戏了。崔玉梅垂下眼睑,尽量不露绝望隧道:“我听奶的,出去了。”
“啊呀!那太好了!”徐月菊乐得从床上跳下来,一大步走到了陈氏跟前,双眼闪闪发亮隧道:“你说的是哪家的女人?”
徐书怡呵呵一笑:“秀才分几种的,岁考考得好,能够渐次递补为更好的生员。考得不好,说不准秀才的名头便要肃除。以是我才说三郎挑选的不错,也不至于荒废了学业。今后三郎熬资格熬得久了,又或者是岁考次次表示优良,递补成为廪膳生员,得廪米和廪饩银,日子会更加好过。”
听了这话,徐月菊沉默了下来。
“娘,事情如何样?”崔玉梅觑着母亲的神采,不好的预感浮上了心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