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承信伸手,扳着窗扇,就要用力儿,不想这时,倒是啊的一声喊了出来。“扎死我了。”顾承信这一声,喊得比较大,当下东院另有西院的人,可就全都闻声了。特别是西院这边,阿福和阿寿两家都在呢,当下阿福就穿了衣服起来,“谁,谁在前面呢?”
顾承信点点头,“行,我尝尝。”说着,便伸手去掀那窗户扇儿。
“我们啥时候畴昔?”徐氏伸手捅了捅顾承信,问道。
顾承信这时,倒是双手颤抖不已,“疼死我了,你快点灯啊,我看看我的手。我这双手不晓得被甚么给扎了,疼死我了。”
而顾承信伉俪跑回屋子,徐氏就活力的问道,“你刚才喊甚么?鬼喊鬼叫的,这下好了,把人都给轰动了,这么好的机遇都错过了吧?”
伉俪两个越说越是欢畅,越说就越是在屋子里呆不住了,“明天但是个好机遇呢,二哥领着人百口人都去了县城。家里除了那几个来投奔的奴婢,就没有旁人了。咱俩必然得抓住这个机遇,明天早晨,就要把方剂‘弄’到手。”徐氏悄声说道。
顾承信恨恨的说道,“畴昔,你等一下,我去那块木板来。”说话间,又重新钻了归去,不晓得从那里找了块木板来,然后铺在了前面。“行了,把稳点,踩着木板走。”说着,便咬着牙,一瘸一拐的从木板上,渐渐走了畴昔,来到了顾家东屋里间窗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