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是我的错啊,我不敢辩驳娘的话。我啥都不敢说,啥事儿都听娘的,成果却害的孩子娘没了命啊。孩子她娘,是我对不住你,我对不住你啊。”说话间,胡老二就用拳头砸本身的脑袋。
“那婆子,你平空诬告苗郎中,现在人证物证俱在,你另有甚么话说?如果没话可说,你但是要承担这诬告之罪了。”夏知县沉声喝问道。
夏知县一看,晓得明天这案子是又出了岔子了。夏知县点头不已,当初他就劝过那婆子,不要胡‘乱’告状,可惜那婆子不听,非得伐鼓鸣冤。这下好了吧,告别人不成,反而被人家给告了。
这一次,是顾承勇派人去找高家的,胡家婆子既然敢告苗素问,顾承勇就让高家去告胡家婆子。就不信了,胡家婆子虐待儿媳‘妇’都是出了名的,如许的事情,看那婆子要如何辩白?有本事告状,就得能接受住别人告你,这就是胆敢诬告别人的成果了。
苗素问这时上前施礼,“大人,还请大人答应,民‘妇’要问问这婆子,是受了甚么人的教唆,如许针对诬告民‘妇’?”苗素问非常不解,她这是甚么时候获咎人了,竟然有人要跟他过不去?
本来,这胡老二的媳‘妇’娘家姓高,高氏娘家也有几位兄长。不过是因为高氏嫁过来这些年,生了四个闺‘女’,没能生下一个儿子。高家的人固然晓得闺‘女’在胡家受气,但是腰杆子不硬,也不敢去给高氏撑腰。
“大人,请等等。”蓦地,堂外有人高喊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