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咋样,就是税赋再多,也还是剩下的多一些。青山村,另有四周几个村庄的人,可都是指着织坊作坊赡养呢。就算是顾家不差这些钱,能够任‘性’说是不干了,那些工人如何办?总得为他们考虑考虑吧?
罗氏当即就炸了锅,“胡老二,你这个窝囊废,我这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了啊,我嫁了你这么个没用的东西。招弟她们是你的闺‘女’,你生她们养她们,她们就该好好酬谢这个家。好啊,她们现在长大了,翅膀硬了,就想要得瑟飞了是吧?美的她们。只要她们还是老胡家的闺‘女’,就别想跑了不管家里头。”
一转眼,已经是八月末端,间隔文修结婚,也只剩下一个月,而文齐出‘门’,也有将近一个半月了。织坊作坊已经完工,冯氏又是忙的不成开‘交’。特别是雪梅间隔出嫁另有一个月,也不能再回织坊来管事了,冯氏就要事事‘操’心,实在是给她累的够呛。
罗氏一听婆婆这话,当即眸子一转,计上心头,“可不是,你看我这个后娘当的,也实在是太不经心了,招弟早就该说亲呢,我都给忘了。成,过两天我就去找媒人,给招弟待弟说亲。”
“几个死丫崽子也能翻了天?我还就不信了。对了,招弟本年是十五还是十六来着?这么大了,不是该说婚事了么?你明天就去托了媒人,给招弟说婚事,另有待弟,年龄也不小了,都该说亲。几个死丫头既然不筹算帮衬着家里头,那就嫁出去,到时候还能收一笔聘礼呢。”这胡家婆子脑筋转的也快,当即就道。
“谢啥?当初夏知县在的时候,都没少照顾我,不然我能到明天这个位置么?夏知县当初分开,还曾经叮嘱过,让我多照看着你们一些呢。唉,我也没有多大的本领,人微言轻的,最多就是给你们报个信儿罢了。记着了,能找人就从速找人,这个严大人,太狠了,他这是盯上你们家这块大‘肥’‘肉’了呢。”李头儿扫了扫身后的人,低声说道。
顾承勇一转头,恰好就看到了那些差役。顾承勇固然是内心有些腻烦,但是也没有体例,只好笑着号召世人,“是几位差爷啊,快,这边请,我们去会客堂说话。这边‘乱’糟糟的,实在是没法放心的跟诸位说话了。文平,让人送茶水滴心上来。”
文齐听了这话,心中气愤不已,但是又不好表‘露’出来,“感谢李头儿了,这事我们内心稀有,也是该想想体例了。”
冯氏想了想,倒是也行,文平也垂垂大了,该是本身独当一面的时候。“你能行么?之前可都是你三哥带着你呢。这一回,你本身出‘门’,阿福阿寿他们也不在,没人陪着你,我还真是不太放心啊。”当母亲的,都是如许,儿子出‘门’,整天担忧的要命。
领头的人一见到文平,便笑了,“呦,是五少爷啊,小的们过来还能有啥事儿,还不是奉了知县大人的号令,来这边把本年春季的税赋收上来?五少爷,顾二爷呢,这事儿还得找顾二爷说啊。”这些差役倒是还算客气,为首的那人笑呵呵的问道。
“五少爷,我提早跟你说一声,严大人这一回,把你们家的税赋又往上提了一成。我听着有天严大人跟师爷说话,说是夏季还要再往上涨。五少爷,你们家也不是没有背景,从速找找人。这么下去,织坊作坊的,就不消开了,不敷‘交’税的。”此人几步跟上文平,在文平身边,低声的说了几句。
说话间,顾承勇就领着世人,去了作坊这边伶仃用来会客的处所。
文平获得了母亲的答应,乐的屁颠屁颠儿的就从织坊跑出去,筹算去找顾承勇说一说,预备人手出‘门’的事情。他刚从织坊出来,还没等往背面走呢,就见到织坊前面这条路上,来了几个差役打扮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