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铁栓深深地叹了一口气,点头道:“胖丫,大伯能懂你护弟心切,可你也不能说这些纯属乌有之事,我毕竟是你的大伯,能够不与你计算,可外人又如何看你?三百两银子啊,你说一个七岁浅显小儿,何故卖得三百两银子?在坐各位感觉这事可靠吗?”
安铁栓人模狗样地走出来,乍看起来倒是有着几分正气,用长辈的口气,义正言辞责备道:“胖丫切不成扯谎,小谷他明显就在木坊当学徒,何来被卖一说,又何来三百两一说?”
的确没人信,世人群情纷繁,皆是点头。
归正不管别人如何说,安荞就一句话:“命都没了,谁还管得了那么多。”
黑丫头也一边抹泪一边抽泣道:“是啊,爷,您别说那些有的没的,咱没念过书,那是半点都听不懂。您就说说,要不要给我娘请个大夫,要不要把小谷他赎返来吧。”
比及安文祥挤出人群,安荞又看向安老头,问:“那小谷呢?”
这话音一落,四周的人就开端奉劝,让安荞姐妹认个错。
“你……”安老头气结,指着安荞半天说不出话来。
非常不测,这一次好久都没有人帮老安家说话,个个一脸古怪地瞅着。
这年初人不值钱,三百两银子多则能买三十大家,少也能买十个,一个七岁的小儿卖了三百两银子,还真的不太可托。真能这么值钱的话,估计很多贫民家冒死生孩子去卖了换银子了。
究竟上安荞没传闻过那故事,只是听到后胡谄罢了,究竟要计算起来,说不准那陈大傻还不晓得家人被斩了事情,满心觉得打了败仗能将功补过。
说实话老安家二房跟之比起来,还真有那么点像,安荞就忍不住再啐了一口:“那叫卸磨杀驴,懂不?您老也别你你你的了,从速说说这要如何办吧!您老竟然那么大义,就该说说一向老诚恳实,战战兢兢,从不出错的二房,落到了这个境地,该如何措置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