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事情,关上门来可比敞开门要好处理很多,安老头如是想到。
安铁栓这才急了起来,那里还能保持风采,从速给安老头使眼色,但愿安老头能给说说话,从速把事情给蒙畴昔。
安婆子倒是眼睛一亮,非常欣喜地问道:“这事是真的?那小儿是不是长得这么高,白白瘦瘦的,头毛又干又黄,眼睛这么大……”
“你个胖丫头瞅啥瞅,再瞅老夫也没用,药钱一个子都不会少你!”老大夫冲着安荞翻了个白眼,完了就严厉道:“你娘的这个身材长年累月地,都被掏空了,想要养好,人参灵芝天麻这些都是必不成少的。并且还不是一两天就能好,好吃好喝供着,药不能断,一点都不能累着,都得养个三五年的。三百两银子算啥?那只是个开端罢了。”
现在不止是丢了面子,连里子都给丢尽了。
有人就不太乐意了,嚷嚷问道:“咱还没弄清楚咧,这小谷是不是卖了三百两银子啊?”
老族长瞪向老大夫:“咋地还不走?还想掺杂到老安家的家事里头去不成?”
老大夫白眼一翻:“安德全你个老东西少来这一套,你的这些子孙吃你这一套我可不吃。我说的就是究竟,不信你们大能够去查查。再说了,这老安家二房的孙子长啥样,我但是半点都不晓得。这些事情都是去我那瞧病的人说的,我这如果有半点谎话,随你去砸了我医馆的招牌。”
话音还未落下就不晓得黑了多少人的脸,明摆着打脸来的。
安铁栓面色丢脸,再一次夸大:“小谷他是到木坊里当学徒,你莫要冤枉大伯。大伯向来两袖清风,不是不想帮你,而是爱莫能助。”
有一就有二,正筹算散去的大伙又停了下来,纷繁问了起来。
安荞虽不爽老大夫扯到本身的身上来,可也顺着竿子往上爬,立马便不幸巴巴地扭头看向安老头:“爷爷,您说过的,如果我娘出了甚么事,您老必然会好好照顾我跟黑丫的。”
这时老大夫摸着胡子,俄然开口:“说到木坊,老夫倒是想起来一件事。半个月前木坊的确花了三百两银子买了个七岁小儿归去,为了这事还差点与那皇宫里来的寺人闹了不镇静,莫不成那小儿就是你们家的?”
“混账你那是甚么话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