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荞不觉得然,嘲笑:“你担忧啥?打碎儿媳妇这类事情,那老太婆明着可不敢做出来。上一次差点把人给打死以后那老太婆就听了你大伯娘程氏的劝说,把棍子改成了柳条,能打得很痛快又不会把人给打碎,还能让被打的人疼上好几天却又不迟误干活。”
安荞不敢大声嚷嚷,用着安婆子能够听到的声音,回骂:“你个死老婆子,我也在猎奇咧!你整天那么气,咋就没把你给气死了,反而比谁都活得津润。睁眼说瞎话的偏疼眼玩意,这个家里头哪个吃得不比我多?还是那吃得比我多的都是死的?我丢人又咋地,我乐意,有本领你咬我!”
安荞斜眼:“少把事全往我身上推。”
安荞本是一边挡一边往厨房那边退去,可听到安婆子的骂话实在有些听不畴昔,忍不住就扛着猪草顶了上去。
但是……喂猪的时候对着猪骂了一顿,喂完今后就满血了。
安荞没太在乎,点了点头,就本身先悄悄溜出了门。
安荞这会也真是饿得不可,顺着黑丫头的拉扯就出了门。
因为杨氏的身材向来很差,黑丫头一向惊骇杨氏会被打碎,以是固然长了一身的反骨,常日里也多是老诚恳实的,就为了让杨氏少挨几次打。
黑丫头看着还是挺佩服的,百口高高攀没有一小我敢挡住安婆子打,顶多就是撒丫子从速跑,安荞这算是头一份了。
“胖姐,这会入夜了,我们从速去老屋那边弄鱼吃,到时候带点鱼肉返来给娘。每天就只吃那么一点,干点活肚子就空了,娘这会指定又在喝水解饿呢!”黑丫头先是鬼鬼祟祟地往外察看了一下,然后一把抓住安荞的袖子,拽住安荞的袖子就要出去。
杨氏这才老诚恳实地将水挑到水缸里去,然后又挑着担子出去了。
厨房里安荞正跟黑丫头大眼瞪小眼,很较着黑丫头在生安荞的气,至于为毛活力那也很简朴。是为安荞一改过去那包子脾气,竟然做起了顶状安婆子的事情来,害得杨氏挨了打。
到底是年纪大了,追着安荞来打,人一下都没有打着,却打了一地的猪草叶子,心疼且不说,人还累个半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