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得不说安婆子说得很有事理,一贯以为父老尚在不成分炊的安老头也心动了,考虑着这里头的可行性。
正因为如此,再加上潜认识里就不太喜好二房,安老头便感觉安铁栓做得太好了。独一可惜的是没有把安谷送进宫里,如果能把安谷送进宫里,不但能让安谷吃香喝辣的,还能为家里头做点事情。
安婆子就冲动起来了,从速说道:“当家的你看,要不咱把二房的给分出去?平分出去今后,他们爱把人赎返来就把人赎返来,跟我们没有半点干系。”
这胖丫头也是,嫁了一回人,成了下堂妇,脾气就大变了。
“我晓得是谁了!”黑丫头一脸冲动,眼睛死死地盯着上房方向。
安婆子嘿嘿笑着,一脸奉承,晓得安老头是听出来了,立马就放心了很多,内心头就开端打起那三百两银子的主张来。
“算了,抢都抢了,那些馋嘴的,说不准抢到就喝了,说也没用了。”安荞说完翻了个白眼,直接认定了药是被抢走的,可也懒得去计算那么多。
安老头皱起眉头:“你又在想啥馊主张?”
安荞看了杨氏一眼,杨氏从速说道:“是我本身馋了,全喝了。”
这统统安铁栓都说得声情并茂,让人感遭到此中的无法并且对二房的顾恤。
“卖都卖了,还赎啥?要赎他们自个赎去!”安婆子没好气地回道。
杨氏一把捂住黑丫头的嘴:“别说,别说!”
“咋就说不畴昔了?要我说,那是妥妥的!”安婆子说着不知想到了甚么,俄然眼睛俄然一亮,一把抓住了安老头:“当家的,这如果不住在一块,是不是就不消出这三百两银子了?”
……
药也抢,还真够丢人的!
至于早晨的闹剧,谁也没有多在乎,也没有人去想二房没饭吃会如何样。
安婆子的娘家在镇子的另一头,倒也没有多远,可安婆子的爹娘早就死了,剩下的那几个兄弟也被安婆子给获咎光了。归去不拿扫把赶她出来都算是功德,借银子那底子就是没门儿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