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荞木然:“如何个偶然?”
黑丫头笑眯眯地点头,抹了把嘴边上的血,从速跑开。
不料这黑丫头又道:“不过胖姐你如许的敷也没用,本来看起来就很肿,再肿一点看着也没甚么辨别,不敷还省了事了。”
安婆子一下子没绕过弯来,迷惑道:“可我们也没给胖丫请大夫啊?”
黑丫头想要进房门却被挡住来路,顿时不耐烦地叫道:“胖姐你莫非不晓得你本身长得忒占处所,往哪杵不好非得往门口这里一杵,路都让你给堵死了,还让不让人进门了?”
不等安荞内心腹诽完这可爱的黑丫头,安婆子就从门外冲了出去,一副肝火冲冲一撙子,活像别人欠了她一百两银子似的。咋看到安荞已经醒来,并且好好地杵在门口那边,全部愣了一下,不过转眼这神采就丢脸了起来,那模样不但没有欢畅,反而很不痛快,一拍大腿指着安荞就低声骂了起来。
安婆子横看竖看都感觉这二房的不扎眼,此次还是二房这里惹出来的事,安婆子对二房天然没好气,黑丫头恰是二房的二女人安粟,安婆子一看到就想也没想地就拿黑丫头撒气,这一巴掌打得但是不轻,打完了还骂了一句:“吃白食的赔钱货给我滚边儿去。”
归正想也是白想,鸡蛋向来是大房跟三房吃的,二房一点腥儿都别想沾到。
黑丫头道:“掉到水里了呗,湿了的头发搭在脸上还挺舒畅,我就没管,等洗完衣服后发明脸竟然没那么肿了,然后我明天挨打就又试了一下,发明挺好使的。”
黑丫头挤眉弄眼:“人伤成那样,我们说请了大夫也没人思疑不是?再说了,我娘不是去给我胖姐采了药?要不然我胖姐哪能活下来。”
安荞没好气道:“臭丫头挺有出息啊,在自个窝里头倒是挺横的,到了你她奶奶那边就成了真孙子,你此人还真够孙子的啊。”
黑丫头可不以为安婆子会真给她煮鸡蛋吃,早晨用饭的时候能让她多吃一口都算好的了,不过想到鸡蛋还是忍不住舔了舔舌头。长到这么大,也只在过大节的时候喝上一口汤,煮鸡蛋是甚么味道还真不晓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