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,有点讨厌。林不喜很想答复。她讨厌这类被玩弄于股掌之间的体例。
林不喜等她出去了,这才安闲些,也不晓得在床上躺了多久,浑身生硬的很,见地板上还打扫的算洁净,便赤着脚从床高低来。上一次她也是住在这间客房,昏睡了好几天,伤还没好就仓猝被接归去,底子得空细看。明天再看时,倒是感觉县衙的居住环境,跟龙文修崇高温雅的气质,还是差了些。
待醒过来时,龙文修已经包扎好伤口,体贴的在床边看着她:“本来你晕血啊,哈哈。”想来受的都是皮外伤,龙文修笑的非常开朗,应当没甚么大碍。
林不喜被他笑容传染,也为这虎口出险的戏码光荣,笑着也说道:“你才晓得啊,前次不是晕过了么?”
只是,他究竟是甚么身份,竟然另有人派专业的杀手来杀他?并且,龙墨客,明显就是他们的人,干吗还要开个和仙居,弄得像是一个贩子普通。
她当时从官道上跑掉,看起来官道只要一条路通往前面,实则林不喜掉头就从地步里往镇上跑去,田里当时刚浇完水,到处是泥泞,林不喜内心焦心,几近是脱了鞋子往前奔的。到了衙门口,并没有瞥见江河,情急之下,想到龙墨客,既然他们有关联,或许他能有体例。
那丫头走时还微微俯身行了个礼,弄得林不喜更加愁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