垂垂的,水池上人多了起来,大姑大姨大娘们一出来,这水池就跟个菜市场似的,都是声音。看到萧真时,一个个几近都在说着韩子然的事,说她命好,说她福分好,还说她银两也能用得舒坦。
蓦的,萧真目光一凛,洗着衣裳的手猛的朝后袭去,可在见到来人后,她的面色很快的规复了普通。
“你,你方才的眼神好可骇。”那眼神仿佛,仿佛要杀了她似的,黄玉鹅退后了几步,心不足悸的看着萧真,甚么人啊这是。
萧真俄然愣了下,上一世,她蹉跎了十年,固然韩子然对她不闻不问,可韩子然也没娶别人啊,莫非是韩子然做上宰相后才娶的别人?
萧真用棒子边拍打着衣裳边思附着,压根把黄玉鹅给忘了。直到身上俄然被冷水泼到,她才回过神来。
萧真冷哼一声,同时也在内心吁了口气,上一世,她为了上京去找韩子然,阴阳不对之下上了疆场做了七年的兵,艰苦光阴,也磨出了她对于伤害性灵敏的体感,方才发觉到身后有股子伤害的气味加上脑筋里在想别的东西,下认识的就脱手了,若不是停得快,恐怕黄玉鹅这只手这会已经废了。
晾好了衣裳,萧真来到了后院找韩家二哥,每当这个时候,韩家二哥就会在这里劈柴,而韩大哥与韩老爹则已经上山砍柴去了。
“你干甚么?想把我推下水池吗?”萧真眯眼看着被她吓住了的人。
出了韩家的萧真边走边点头,时不时的感喟着:不幸的韩家二哥,一心觉得会娶个琴棋书画样样精通,性子又和顺贤惠的女子,可没想到啊……刻苦受难的日子开端罗。
回了韩家,萧真见到门口的草篓子还在,看来柳氏还没出门去割草,这家务的分派上,二人合作挺明白的,柳氏如果割草的话,她就卖力洗衣,扫地,洗碗,做饭甚么的,也都是分开,明天她做,明天她做。
但是,都怪这个萧真,如果没有萧真,现在和子然表哥结婚的人说不定就是她本身了。
萧真打着哈哈周旋着,普通都是笑笑了事,直到将衣裳全数洗完后,从速拿起筐子分开,耳根子这才清净。
“你不配,你不配和表哥在一起,你们不会幸运的,不会幸运的。”黄玉鹅仇恨的喊完,回身就跑了。
可不说吧,她这内心也难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