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姐姐没来过这里吧?”欧阳熙儿望着面前的秋色,深吸了口气。
一说到这事,任锦时神采又沉了下来:“不消了,她们坐过的处所,连氛围都是臭的。”
风景美好,风景恼人,这处所短短的一个时候罢了,又来了很多人踏青。
“这类话不成信,那些所谓的高僧,实在也不过就是图个赏罢了。”
“我与熙儿姐姐每年这个时候都会来这里踏春。”任锦时笑说。
欧阳熙儿听得怔了下。
“这,这太残暴了吧?”欧阳熙儿面露不忍。
任锦时点点头:“府里的服侍的都是从宫里来的,除了宫女就是寺人,不按着宫里端方按着甚么来管啊?”
“我见过鲁家令媛,”欧阳熙儿道:“如玉普通的人儿,若真傻了,太可惜了。”
“可她很快就要与九皇子结婚了。”
“宫里的端方这般严苛吗?”欧阳熙儿奇道。
“为甚么不这般想呢?”萧真一笑,这一笑,平平平淡:“宫里既然有如许的轨制,入宫做了奴,天然要按着这端方来。”
听得任锦时对自个贴身侍女和欧阳熙儿的贴身侍女道:“你们也去帮春儿一起找。”
看着三个婢女走远,任锦时道:“还是春花知心,晓得我们走累了,想着体例给我们找能坐的处所。”
“切,结婚就结婚,谁笑到最后还不晓得呢。”
“萧真姐姐,你也是这般想的吗?”欧阳熙儿讶道,她喜好锦时这个朋友,但在内心,她并不附和锦时的一些说法和做法,自熟谙了萧真以后,感觉这位真姐姐和她的设法在某些时候很分歧,却没想这会真姐姐竟会附和锦时说的这些。
“我没胡说,我家亲戚就在鲁国公府里做工,能胡说吗?”
任锦时点点头:“这还算好的,我传闻很多宫女因为一点小事就被打死的。”
“锦时,九皇子早已独立出了宅子来,莫非府上的端方都是按着宫里来的吗?”欧阳熙儿奇道。
春花见四周有很多的人在地上铺了块布,席地而坐或赏识风景,或聊着天,便对着萧真道:“夫人,娘娘,熙儿夫人,走了这么久,你们也应当累了,奴婢去找个能坐的处所。”
萧真眉心一动。
“这事理,实在我也懂,只是每次看到婢子受罚,内心总有几分不忍。”欧阳熙儿悄悄一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