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上是想杀了她吗?”
“子然?”韩母凄厉的喊道:“你不能走,不成以走。娘到底那里做错了?”
面对母亲的抽泣,韩子然眼眶逐步乏红,却仍然果断的道:“小山,凡是我的东西,全数搬出韩家。今后以后,我将不会再踏入韩家一步。”
但他并没有在第一时候认她,是因为不晓得该说甚么吧。以他的性子,这十年的点滴,必定会命人去查个清楚。
“你……你是我的儿子啊。”韩母痛声道。
韩子然的脚步一顿,转过身望着泪如雨下的母亲,淡然道:“母亲生我,养我,含辛如苦,这十年来,子然为了韩家,也支出了很多,功,名,财帛,权力,这些都任韩家人予取予求,我从未说一句不是,也从没有回绝过你们的任何要求。还请母亲和各位记着,今后今后,除了父母大事,其他的不相打搅。请母亲服膺我本日之言,勿像之前那般疏忽我的话,若不然,此生不再相见。”
“甚么?子然,子然……”见儿子要走,韩母要追上去,被冒出来的暗影拦住:“子然,天哪,子然呐……”
“上影。”一名暗影单膝跪在萧真面前,道:“统统都已弄安妥,接下来该做甚么?”
“不消了。”萧真闭眸深呼了口气,望着再次被大雪覆挡住的山岳,开朗一笑:“你们统统人都速速回京,还能赶着过上年。至于我这边,不消担忧。”
“是。”
“不错。你说这个做甚么?”好端端怎以说到暗影上了。
他的屋里没甚么东西,除了书,也就只件简朴的衣物罢了:“走吧。”
知君莫若臣,相处了这么多年,只要天子的一个眼神韩子然就会晓得他在想甚么?
“上影的手帛都看了?”韩子然问,面前的天子从不沉沦女色,因此后宫没多少的后妃,先皇独宠当今太后,疏理朝政,乃至于天子即位以后足足用了五年的时候才将全部朝廷支撑起来,加上前太子就因为一个女暗影而落空太子之位,是以天子身边的女人几近没有独宠过二天的,又怎能够让一个女上影待在身边五六年之久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