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大三粗的爷们,遇见同村的婶子大娘就探听怀了身子的人如何如何,也不怕人笑话。
崔玉看着这幅场景,也晓得事儿大抵就要在这一两日处理了。以是也不再嘲弄自家男人,倒是规复了之前的糊口状况,好吃好喝的养着身子,最多就是在院子里漫步漫步。
特别林大海是钱氏的男人,又跟赵二石呆久了,也是个奇怪媳妇的主。恰好钱氏又跟崔玉知心的很,以是三言两语的一叨咕,林大海就把赵二石之前的话给交代了个清楚。
话一提及来,就又有人提及当初崔玉提过的话,人家赵家美意收留他们,却不想惹了一群白眼狼。白吃白喝不算,还偷摸人家的好物件。
他也没想到事情会成了现在这步,早些时候就是想拖家带口的来傍着赵家得些好处。厥后又感觉如果能做了赵家的亲家,也是很好的。谁晓得亲家没做成,还成了仇敌,乃至把一家子都搭了出来。
想到阿谁憨子竟然这么煞费苦心,崔玉也有些哭笑不得,她又不是真的在乎那点名声,至于他为了王秀娥嘴里那几句“妒妇”“不贤惠”下这番工夫么?
又过了两日,去拢账的林大海返来了,也不晓得赵二石之前交代了他甚么,一返来先交了账,俩人就钻进配房里嘀嘀咕咕去了。
崔玉喝着钱氏端过来的骨头汤,又听人说自家男人仓促忙忙的从后门出去了,这才挑了挑眉。她倒是想假装啥都不晓得,可这个家里,哪有事儿不是先传进她耳朵里?
这返来的都是王家一些德高望重的长辈,说出话的分量王老夫不成能不懂。他是想揣摩赵家的东西,可如果没了名姓,今后一家子出去都不能冠上王姓,今后死了都没处所埋,那可比得不到银钱惨痛的多。
这下村里可就热烈起来了,就算碍着赵家不往赵家旧院子里丢东西,也会在院子外头碰上时候丢王家人一身烂菜烂饭的。另有小孩子丢石子儿,乃至还当着王家人的面编排他家。
但是连续给人守了好几天大门,都不见赵二石出来。任她如何哭喊要求,都没能打动门里人半分。乃至每日看顾大门的都会不屑的鄙弃她两口,挥动手跟赶苍蝇一样让她让道。
如许的状况持续了好几日,真是让赵家人忍无可忍了。虽说王家现在就是小人多捣蛋,拿着他们自个的脸面往烂泥里糟蹋,可每天跟盯着鸡蛋的苍蝇一样嗡嗡作响,也是扰的人不厌其烦。
摆布就算进不了赵家的门,在外头当个小的也充足了。再或者,诈出些财帛来,也够他们一大师子花消几年的了。
几小我一进院子,就先把人惊了一大跳。看到赵二石也在,他们还觉得这是要带人赶他们走的呢。当下李氏跟吴氏又开端筹办干嚎赵老夫了,趁便再添油加醋的说说之前两家在一起服侍人的交谊。
也只要王老夫颓废的蹲在院子边上吧嗒吧嗒的抽着老旱烟,瞅瞅一家子唧唧歪歪的人,再长出一口气。至于王家儿子,这会儿却不晓得在干吗。
“王老夫,你应当晓得我们王家庄几百辈子没在外头丢过脸吧。”为首的老者皱着眉头,满脸讨厌的说道,“你们可倒好,不好幸亏家里过风景,光想着来霍霍别人家,真是太不像话了。你出去探听探听,现在哪个村不晓得王家庄出了一家子败兴玩意?”
恰好自家婆娘跟闺女,他又是管不了。不得不说,人总会给本身找各种来由,别说他管没管,只怕那心眼里还希冀着闺女闹腾一番能得偿所愿呢。
要不如何说,赵家人也是倒了八辈子大霉,赶上这么一遭。
到时候,今后子子孙孙都会被人骂作野孩子。等过年过节该烧纸祭祖了,他们也会没个去处。今后入了土,也只能做浪荡鬼无依无靠没个下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