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来你们也晓得这是在掳掠啊?”卢秀珍的眼睛闪闪的亮着,就如夜空里的两颗宝石,灿烂非常,让她变得格外显眼:“大师也听到了,我大伯娘说每年交那么些东西是在掳掠,那我们家已经被抢了二十多年,那该如何算?”
“奶奶,要不如许,今后您就住到我们家去吧,大伯二伯每年每人拿十二两银子,两百斤米三十六斤猪肉,节礼另算,如何?”卢秀珍笑眯眯的望向崔家老娘:“我们但是诚恳诚意要扶养奶奶的!”
“免了扶养银子?如何能够?”崔家老娘眼睛一瞪:“他是我儿子,就得扶养我!”
“我去瞧瞧。”崔三爷忍不住朝堂屋门口挤了畴昔。
崔才高昂首看了她一眼,有几分奇特:“他嫂子,这是咋的了?诚恳如许目无长辈,还本身提出要出族,你如何反倒保护起他来了?”
现在之计,只能将计就计,既然崔家老娘猫哭耗子的要将崔诚恳留在族里,那可得换点实惠的东西,减轻下崔诚恳一家的承担。卢秀珍转脸看了看崔大娘,见她板着一张脸,只是不说话,晓得她内心头必定另有怨气,必须趁着她还杠着这口儿气的时候和崔家老娘谈谈前提——正所谓一鼓作气,再而衰,三而竭,如果本日由着崔家老娘把这事儿给压下来,那今后就只能永久被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