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草儿比林秋娘凶暴的多,一手叉腰一手指着驴蛋儿破口痛骂:“小兔崽子,有种你给老娘再说一遍?”
小索债的是小杂种,她这个当娘的成啥了?刘家这个兔崽子果然是个欠抽的,该死屁股破洞流血!
“好你个小兔崽子,本日不好好清算你,你还当老娘好欺负,是小我就能跑到老娘头上拉屎屙尿!”除了时不时犯抽的秦川和奸刁拆台的大宝,赵草儿还没有如许活力过,冲上去就要拧驴蛋儿的耳朵。
秦笑笑的话让这帮小孩儿放心下来,不甘掉队的扛起小锄头撒开脚丫子跟上秦笑笑和三宝。
赵草儿的面色就欠都雅了,她觉得自家两个蠢儿子入了景公子的眼,人家才送来这些东西,正胡想着傻儿子能攀上景公子少斗争几十年,成果满是给小侄女的,不绝望才怪!
这个时节地里的活儿不算多,秦老爷子父子仨在清算秧苗田,等气候再和缓点好育秧苗,是以家里只要苗老太婆媳仨在。
“驴蛋儿,别叫了,快跪下来给你赵婶婶赔罪!”看到门口有人张望,黄氏焦心的拉过驴蛋儿,摁着他的肩膀逼着他跪下。
黄氏摸了摸驴蛋儿的头,脸上的苦意更浓:“不说了,不说了……老姐姐,我这就带驴蛋儿归去。等笑笑和三宝返来,你就跟他们好好说,莫要脱手打他们,都是没长大的孩子。”
林秋娘无法道:“他骂的再凶再刺耳,旁人也只当他年纪小不懂事,可你如果打了他,我们跟刘家就更加胶葛不清了。”
婆媳仨面面相觑,震惊不已:笑笑和三宝跟驴蛋儿打斗?他们俩才四岁已经学会打斗了?
苗老太没甚么心眼,感觉黄氏怪不幸的,但是她坚信小孙子小孙女不会对驴蛋儿脱手,就说道:“老妹子,你先带驴蛋儿归去,等我家那两个小的返来,我问问他们把事情弄清楚。”
被大嫂和婆婆一劝,她垂垂禁止住肝火,又骂起驴蛋儿来:“村庄里那么多小孩儿,就数他最喜好挑事儿。常日里招惹别家的孩子就算了,今儿个还敢欺负到笑笑头上,真是胆儿肥了!”
“笑笑,三宝,你们慢点,等等我们呀!”
赵草儿看了看门口,又看了看还在扮鬼脸骂着“赔钱货”“小杂种”的驴蛋儿,难以咽下这口恶气:“他如许骂笑笑骂我,难不成绩这么算了?”
黄氏一听,眼泪流的更凶了,一巴掌重重地拍在驴蛋儿的背上:“你个不听话的东西,还不快当着你林伯娘的面,把你咋跟笑笑和三宝打起来的说一遍!”
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,黄氏不好再待下去,扯着不肯走的驴蛋儿分开了秦家。
“打人啦打人啦,秦家的赵恶妻打人啦!”驴蛋儿躲在黄氏身后,扯着嗓门大喊大呼,巴不很多来点人,让他们看看秦家人是如何欺负他的。
林秋娘无语,耐着性子劝道:“三宝这孩子最诚恳不过,就算谁招惹了他,他也不会还手。驴蛋儿屁股上的伤,要真是笑笑和三宝弄的,那定是驴蛋儿先脱手欺负了笑笑,哪能怪到三宝头上!”
苗老太坚信小孙子小孙女不会跟人脱手,赶紧替他们辩白:“老妹子,我家两个小的最灵巧不过,向来不会跟人打斗,这中间是不是有啥曲解?”
不等婆媳仨想出个一二来,黄氏一脸惭愧的对苗老太说道:“老姐姐,我家驴蛋儿不懂事,跟你小孙子小孙女打斗了,我带他过来跟你赔个不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