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他几个纨绔一看大丫如许,也都寂静着坐在了地上,不过腰板一个比一个挺的直,固然都流着泪,可也是高高得抬着头。中间那些被大丫救治过的夏国保护,也都大声嚷嚷着,这小子救过俺们的命,不成冤枉好人。那军士一看这景象暴喝道:“一个小贱民,敢跟爷爷呼啸,我打死你个兔崽子!”运足了气,就要把那高低垂起的鞭子向大丫的天灵盖抽去。
那位帅哥眉毛抽了抽,他娘的,这才说了句公道话,不过也不是他一小我干的,这么夸他过分了吧!这头盔也太他妈的重了,一流汗痒痒死了,把头盔摘了下来挠挠头说道:“嗯,知恩图报是功德,其别人也都出了力,幸亏你也是个懂事的,小小年纪就晓得帮大师止血包扎。不过,此人也不是甚么大奸大恶之徒,就是军纪涣散,脾气暴烈,他的血再这么流下去会死的。到时本将军也得跟你们一块下大狱。”
“头儿,我带了张记的高梁酒,味道不错,咱哥俩喝上几盅。”
“噢,这好办,我听秦爷爷说过,他们军伍上碰到这类环境普通都是拿烧红的烙铁往伤口上一烫,以达到止血的结果,不晓得管不管用。军爷,你们先在他的伤口上方用绳索绑紧,摁压他的大血管,如果不起感化就只能用秦爷爷说的阿谁别例。”大丫一脸得当真样交代军士救治阿谁掉手腕子的人。
“啥时有个张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