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丫有了前次的经历,制作番笕团子也顺利了很多。一家人早夙起来,就在小屋里制作香皂。增加了香料和香草的番笕团子不像前次有股子腥臭,味道香了很多,只不过大丫没有特别好的模具,模样做得有点丢脸。不过大水表示这件事由他来处理,找几块木头刻上几个模型不就好了。那敢情好,最好刻上些斑纹啥的,兰秀秀立马表示花由她来画。
纨绔验了货赞叹不已,也陈述了这几天他的收成,跟哪些公子哥套上了干系,一脸的对劲。大丫从速诘问那贤王打仗了没有,纨绔的脸一下拉得好长恨恨得说:“你俩如何一个样,一张嘴就是问对方,你是不是看上人家了?”
纨绔借着晨光,不明不暗得看了看,拍了一下桌子吼道:“我入的股比你多,还要受你的指派,还要跑销路,完不成目标还得扣人为,如果不干活那入股的钱全要被你充公。另有我的设法创意都要归你统统,你说一我不能说二,分红的一半还得留在你那儿扩大甚么资产。我这就是一个小厮,底子不是股东。”
纨绔垮着个脸不肯按指模,大丫一瞧拉起他的手咬破了往那纸上一摁骂道:“踌躇甚么,又不是卖身契!大不了公司开张关门,你赔了些银子,有甚么可闹心的。从速着,他们都开端摆摊了。快走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