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必追了,既然是老五的人,那便自会来找我们。”高琅缓缓到,“他们一击不成,只怕会生二计,眼下还是庇护三哥要紧。”
桂枝昂首一看,金小楼便笑意吟吟的立在那边。
说着指了指桌上的小瓷碗。
吴氏自打病了一回,身材又三天两端的不好,周氏照顾婆婆都顾不暇,更别说去地里做活。
金小楼一下站了起来,这可真是大事。
是以,金小楼刚刚才用心装病,找郎中来看,不然如果让那郎中晓得是山记的鸡肉出了题目……即便郎中不是多嘴多舌之人,也只怕偶然间透出了风去。
只听况如月又道:“上午掌柜的命我查好食材和送餐的食品,我看来看去,只要绿筠做事妥当放心,因而便叫了绿筠与我,我们俩人一道儿查。”
这模样真叫金小楼晕眩,满心的气如何也发不出来。
眼红山记的人正愁无从动手,如果给他们找到了这个由头,金小楼惊骇刚做起来的招牌便会倒下去。
况如月皱皱眉,耸了耸鼻子:“这鸡肉看着水淋淋的,闻起来又有些刺鼻……”
“特别是这味道。”况如月神采更加凝重,“畴前我家儿郎寒实积滞,找老郎中开的汤剂里,加了一味巴豆,恰是这辛味儿。”
说到此处,况如月已是大汗淋漓,此事想来真是后怕极了,偏生这么巧,一查便有了,如果本日没有巴豆那出事,便也不会查,那这细针岂不是叫人吃了下去,到时候,只怕山记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,枉治个害性命的罪。
……
郎中只略微一闻,便深深地皱起了眉,叹道:“这是,金老板这是被人下了巴豆了!”
金小楼点点头:“十有八九便是金家搞得鬼,她们好不了,也不想我好。”
说罢,径直接过了麟儿,对那小小的咿咿呀呀的团子道:“不像他的娘亲,占完人家便宜,便翻脸不认人了。”
金小楼一昂首,正对上一双眼眸,黑沉沉像是浩大的星海。
金小楼一怔,忙将况如月叫到了屋子里,关上了房门,这才让她慢说。
“掌柜的,有蹊跷。”况如月抬高了嗓音,冲金小楼到。
幸亏现现在不愁银子,金小楼筹算找信宁里最好的绣坊,做一套新嫁衣。
只见况如月从衣袖里摸出一团锦帕,帕子里仿佛包着甚么东西,她细心的翻开来,递到金小楼面前:“掌柜的,有人往我们汉堡里放细针,真叫我胆颤。”
并且,金小楼还想给桂枝看看嫁衣。
“这鸡肉我立时便拉归去,叫里正评个理,定要让她们两个毒妇都雅!”孙木工满肚子的气,这但是会出性命的事,那金家的两个女人,只因见不得别人好,便做出这等事来,真是暴虐的心肠。
长安点点头:“南阳是从小随七爷长大的,行事办事自是不凡,长安不成同日而语。”
“也多亏绿筠眼尖,说那汉堡里边像是有根头发,扯出来才晓得,是根针。”况如月接着到,“不过查来查去也只发明这一根,不晓得是有人用心放的,还是谁不谨慎给掉出来了。”
周书礼点头一走,金小楼便让况如月将鸡肉割下来一块,煮熟了放在小瓷碗里,随金小楼一道儿去了配房里。
难怪都说美色误事,此人一旦看到夸姣的事物,便能将明智抛到九霄云外去。
下一刻那人已来到了跟前,恰是上回金小楼在南风馆里见到的那位登徒子。
金小楼眸光一闪,现下天气尚早,后院里静悄悄的,两个丫头另有桂枝她们仨还睡得正香,厨房里只得他们三人。
金小楼上回便传闻了,徐氏央了金小桃给他们在信宁城里买了户小院子,金顺和徐氏两口儿都搬进了城里来,金家只留下吴氏和周氏两个妇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