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眼又是一年春来到。一晃过了几年,两个孩子已经五岁,早就能满地跑了。
亲们都看出来了吧,女主快归位了。
那灵魂听了气不打一处来,也不哭了,痛骂着相好无情无义,又怪本身识人不清。
钱亦绣让开路,又实在呆得无聊,就尾跟着他们去看热烈。只见他们去了县城,又飘到一片青砖黛瓦的大宅子上空。不一会儿,他们就用绳索套着一个灵魂飘出来。
钱亦绣这才想起来,勾本身魂的牛头马面仿佛也挂着个牌子,上面写的是零零七。想想也是,这么多人,这么多时空,光一对牛头马面当然忙不过来了。
马面打了个响鼻斥道,“年龄一大把还如此不知羞,怪不得你爹死的时候求我们早点把你套走,怕祖宗的基业毁在你手里。你还真是牡丹花下死,做鬼也风骚啊。都精尽身亡死在那妇人肚皮上了,还想着归去给她送契书。”又把马面一拉,吼道,“不可!”
钱亦锦是个标致的结实小子,浓眉凤眼,皮肤很白,个子比钱亦绣高了将近一头,看上去像6、七岁的孩子,又极聪明。
她也很少去村里,没事就蹲在院子里看花,或是蹲在院子前面的荒地里看花。如果小哥哥没去村里,就跟着他在院里院外转,转不动了就让哥哥背。
春去秋来,花谢花开,时候过得缓慢。
大山聪明,又听得懂人话,便不敢再去村里偷食了,又干不出土狗那种饿急了连屎都舔的事情。走投无路之下,单身冲进山里抓野物。这真是一举两得,不但填饱了本身的肚子,连带着本领也练了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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钱家三房连人都养得半死不活,当然不成能把大山养得这么壮了。大山胃大如牛,又喜浑腥。小时候的它跟小主子一样聪明,在家里吃饱有望的环境下,就独立重生,本身出去觅吃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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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村里人家丢了多只鸡鸭鹅后,才发明自家的鸡鸭鹅不是被黄鼠狼偷吃的,而是钱家三房的丑狗偷吃的。都跑去钱家三房要说法,害得吴氏又赔了一些财帛。
牛头好脾气地劝道,“别活力,等你喝了孟婆汤,宿世各种就都忘了……”
马面却极不给她面子,拉上马脸说,“想我们?我们能是你个孤魂野鬼随便乱想的吗?想凭两句话就让我们帮你过鬼域路重新投胎?哼,想都别想。去,去,别影响我们干闲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