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眼到了龙凤胎满月,钱家三房喜气洋洋地请了客。吴氏拿了两百文钱出来摆了几桌席,请了几家亲戚和里正两口儿及同他们家走得比来的谢虎子一家。
现在,她果断地以为婴儿真的有天眼,看获得成人看不到的东西。孩子一哭,她就会飘到他们面前做鬼脸。这一招还挺管用,两个孩子立马闭上了嘴,目不转睛地盯着她。钱亦锦会“啊、啊、啊”地打号召,钱亦绣则是悄悄地看着她,嘴角边偶尔会弹出一丝笑靥。
钱老头还不想要,摆手道,“十两银子听起来不算少,但你们家现在是只要出没有进,你和满江媳妇又要吃些好的补身子,能用多久?等孩子们大些了,你身子骨也结实些了再给。”
钱老头也笑得见牙不见眼,打着哈哈催促道,“小五斤也轻,快抱回屋去,别喝了风抱病。”
钱三贵没瞥见过月子里的程月,但猜都能猜出来,她瘦得皮包骨的时候都属于少找的都雅闺女,再长了点肉,可不是就更都雅了。便说道,“那就更不能让外人瞧了去。”
钱亦绣也没有进山,而是呆在小屋里逗孩子玩。她穿越前已经三十多岁,可谓母爱众多。别说看到人宝宝,就是看到狗宝宝鸡宝宝,都能爱到内心去。
借口孩子生下来太小,身子弱,没过喜三。第三天,吴氏跑去县里,把一个银饼子兑了两贯铜钱,这一下子就减缓了家里的窘境。
颠末一个月的进补,现在的程月又圆润了很多,瓜子脸变成了鹅蛋脸,肤色洁白如玉,因为当了母亲而显得更加和顺文静,气质超然。这个模样,就是放到保养得宜的贵族圈子都是可贵一见的美人,何况是在乡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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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天凌晨,吴氏专门给两个孩子过了称。钱亦锦本就重些,加上这个月长势好,已经有七斤八两。钱亦绣则没有那么好,只要四斤半。
幸亏程月没见过外人,除了自家人,见面次数最多的就是钱老太,还是在一个多月前。
钱老太从速还给吴氏说,“不幸见的,别说吹风,就是打个喷嚏都能喷跑了。快把这丫头抱归去,把我的重孙子抱出来我看看。”
钱三贵便说了本身已经给小娃想好了名字,请老爷子参详一番。他先夸了老爷子给钱亦善的名字起得好,特别是阿谁亦子,极有学问,以是他也相沿了亦字。男娃就叫钱亦锦,女娃就叫钱亦绣,连起来就是斑斓。
她父母就跟着儿子一起去了那边,远隔千山万水,还是六年前托人带了一次信来,已经好些年没有联络了。
小狗也跟钱老太一起站在门前,谁在窗边转悠就冲谁叫,短长得不得了。
来者是客,钱三贵家自从搬来这里就向来没有这么热烈过。两口儿欢畅,钱三贵精力头也好了,在堂号召男客。堂屋太小,吴氏就在院子里号召妇人们。他们家穷,没煮红鸡蛋,就拿了些花生出来待客。
老两口说话声大了些,把小女娃惊醒了,咧开小嘴就哭起来,嘤嘤嘤地像猫叫。
钱老爷子听了极欢畅,直点头说获得好,寄意好,有学问。
周遭百里路,有人家生双胞胎的,但生龙凤胎的还是第一家。村民们啧啧奖饰,那傻程氏还真是傻人有福,旺了夫家,还生了龙凤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