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长辈敬了茶,钱满霞来给程月行了个福礼,说,“嫂子好,祝哥哥嫂子百年好合。”这是之前吴氏教她说的。
钱满江又教程月扫地,摆凳子。堂屋清算好了,又去把院子扫洁净。小娘亲固然反应慢,但听话,也算勤奋,就是走路有些倒霉索。
程月叫了声,“小姑,”又把一个装着五文钱的红包给了钱满霞,“给小姑买花戴。”这个红包是钱满江早上筹办好的,话也是钱满江之前教的。
吴氏从速劝钱满霞道,“霞儿乖,快些吃。昨儿夜里没有谁叫过,是你做了恶梦大哭不止,还是娘把你抱去大床睡才好了。”
钱满霞还想持续说,但看到哥哥有些不欢畅了,不得不住嘴去了厨房。去了厨房还想不通,跟吴氏叨叨着嫂子如何不幸。吴氏红着脸嗔道,“小女娃子,说那么多干吗。不准再去问哥哥嫂嫂这些事,羞死人了。”
钱满江红着眼睛说道,“爹,娘,儿子不想把爷奶的这些钱还归去,”见钱三贵有些沉了脸,从速说,“爹别急,听我渐渐说。儿子此去,不但想无缺无损地返来,还想混个一官半职地返来。当时,贡献爷奶的,岂止是一两多的银子。当然,这只是儿子的设法,如果万一死在内里,也是儿子的命。”
程月眨了眨大眼睛,撅嘴说道,“屁股痛……”
小爹爹当然更心疼了,又从速柔声哄着程月。
钱满霞又问,“嫂子,你咋这么走路呢?”
碗是吴氏洗的,钱满江说他教程月洗,吴氏点头道,“算了,万一打烂了一个多可惜。”
钱满霞向来没被哥哥这么对待过,瘪着嘴就要哭。
清算好后,钱三贵走了出来,手里拿了几个红包和一个布包。他把红包布包放在桌子上,让大师都围着桌子坐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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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月听钱三贵表扬她,欢畅的小脸通红,欣喜地对钱满江说,“江哥哥,爹也喜好我呐。”
钱满江也悔怨不该如许对mm,把碗里独一一块手指甲大的肥肉夹给了mm。
钱满江红了脸,唬着脸嗔道,“这么多好吃的咋还塞不住你的嘴,胡说甚么。”
吴氏起家把一根小银簪子插在了程月的头上,又坐下柔声说,“好好奉侍丈夫,早些给我们家开枝散叶。
躲在墙角的钱亦绣看了这一幕,直道小娘亲前辈子做了功德,这辈子虽虎落平阳,却落在了这么好的人家。钱家人良善,没有轻视欺负她,反倒是拿她当亲人待。如果落在别的人家,日子可就惨了。本身穿到如许的人家,虽说日子贫寒些,但家和万事兴,好好运营总会好起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