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钱满霞要问清楚一些,她已经跑出大门了。钱亦锦听了,不放心mm,也跟着跑了出去。
“她去县城谁下地?”唐氏嚷道,“她下地,我去县城。”
因为这几家没有牛或者驴子,就一起出钱借了谢虎子家的驴子来三家轮着梨地。
钱亦锦起来就跑到内里练武――跑步、蹲马步、打拳、踢腿,这是钱三贵平时教他的。
吃早餐的时候,钱亦锦跟钱三贵说,“爷,我想缓一步上学,我们先把院子和屋子修修。”
三房只要两亩坡地,三天也就忙活完了。不像大房和二房,忙完了这边的坡地,还要去忙活洪河边的水田。
看看小正太,他的眼睛另有些红肿,可见明天哭得有多悲伤。
汪氏见两兄妹这么早,吃惊地问,“是家里出了甚么事吗?”
钱满霞进厨房做饭,吴氏去松潭担水。
小哥哥拉着小mm渐渐往家走去。晨光中,阿谁班驳的土墙院子孤零零地耸峙在荒漠中,悲惨而残破,感受再来一场暴风雨就会被冲夸一样。
王氏关了门,从正房的窗户里传来唐氏的声音,“谁这么大早来拍门?”
是钱满河的媳妇王氏来开的门,这么早,唐氏阿谁懒婆娘定然还没起来。钱亦绣又把跟汪氏说的话说了一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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钱亦锦固然只要六岁,但极聪明。他听懂了mm的话,懊丧地低下头。想了想,又昂首说,“等我们出息了,变强了,不准他们嫌弃娘亲,也让他们求我们。”说完,小嘴抿得紧紧的,一脸果断。
唐氏嘀咕道,“豆丁大的丫头电影晓得个啥?莫不是吴氏让她来折腾我们的吧。花店掌柜又不是咱家的亲戚老表,会耐久收买咱家的霞草,真是鬼扯!”
钱大贵恰好出来洗脸,闻声了汪氏的话,说道,“你这个婆娘就是心多,昨晚三贵说他们家人手紧,要先顾着地里的活,你又不是没闻声……”
钱三贵点头道,“还是一件一件做的好,不至于太惹人眼红。”
分开钱家二房,钱亦锦不解地问mm,“大爷爷、二爷爷那么无私,还让爷奶把我们娘亲嫁人。特别是二/奶,更坏。干啥还要奉告他们说挣钱的体例?”
钱二贵说道,“人家不都说了要抢先嘛!偏你这个婆娘不会听好话。”又大声说,“满河媳妇吃了饭就去找蝶姑,快些去县城。”
钱亦绣并没有像平常一样跟着小哥哥练武,而是出门往村庄里跑去。
农忙期间,钱家都是三房人家一起干,先大房,后二房,再后就是三房。三房人手少,不止吴氏和钱满霞要去地里干活,小正太钱亦锦也要去。
第二天,除了钱三贵和程月身材不好要多睡一阵,钱家三房的人都早早就起了。
钱亦绣道,“既然要做,干吗不一起呢?两件事又不冲突。”
“是绣儿和锦娃。”王氏把钱亦绣的话说了。
那三小我不在家,钱亦绣就在家里守着,偶尔会出去在四周溪边挖点肥嫩的野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