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又忙活了三日,二房家的地也收完了。傍晚回家的时候李氏走着走着俄然崴了脚,还得沈承宗背她回家,早晨沐浴的时候沈承宗又跌了一跤,说摔着腰了,起不了床。二房一家人,不是这痛就是哪伤的,到了第二天更是没一人起床下地去干活。沈老爷子气得不可,沈承耀和沈承祖也有点绝望,倒也没多气,都风俗了,只让沈老爷子在家歇息,他们去收就行,沈老爷子没承诺,也跟着下地了。
几人听了心中一喜,李氏则悄悄悔怨,想着明天也有样学样。不过沈老爷子没给她如许的报酬,只是让她去树荫下歇息会再割。
前三晚,沈承宗三兄弟都守过夜了,今晚轮到沈承光守夜,第二日醒了,发明被偷了两麻袋稻谷,气得沈老爷子头顶冒烟。但又不幸亏人前发作,毕竟大孙子今后是当官的,得给他爹留点面子。唯有本身忍下脾气,苦着脸更加卖力干活仿佛能将丢了的稻谷收割返来。
瞥见晓儿返来景灏很欢畅:“姐姐,你终究返来了,我和景杰烧了一锅热水,你先洗个澡?”
晓儿更是阿谁悔怨啊,早晓得前几天就不去干活了。吃过一次亏,她绝对不会有下次。
沈景睿和沈景灏则气得恨不得将之前的收的粮全种归去。
她让景灏照顾好只要三岁的堂弟景杰,本身则去刘氏放银子的处所拿了一百文,趁着雨停了先去镇上买点米,返来后又上山看有没有野鸡,野兔。
第二日天快亮时竟然下起了大暴雨,晒谷场的人忙将一袋袋的稻谷搬去祠堂。晒谷场就建在祠堂门前,这也是防备下雨,粮食连个遮雨的处所也没有。
下午的收割是越割越风凉的,以是割到天齐黑,沈老爷子才喊停。沈老爷子感觉本身还能再割一会儿,本身本年感受比往年带劲多了,但入夜了,看不清,才作罢。
早晨吃过饭,其别人洗过澡便早早就睡了,只要沈老爷子,沈承耀和沈承祖还在晒谷场干着脱粒的活计。晒谷场也是热烈,很多村民都在脱粒。活儿干了一半沈承耀两兄弟便劝沈老爷子回家歇息,剩下的他们干完就行。沈老爷子也是累了,便应了,两人一向到子时过后才忙完。期间晓儿用空间水熬了一锅粥送过来给他们弥补体力,去问沈庄氏拿米熬粥时还被刁难了,还是沈老爷子开口才有米。早晨沈承耀留在晒谷场守夜,夜里晒谷场得留人守着,世上统统处所都会有那么一些鸡鸣狗盗之辈,或者贪小便宜的人,这是免不了的,以是家家户户都会留人在晒谷场守夜的。
既然不消下地,晓儿也没筹算闲着,她想着按沈庄氏那性子,估计也是不再见筹办他们的饭菜了。明天二房一家没去收割便让他们本身吃了,现在沈老爷子也没去,估计连他们的饭也不会再管了。
晓儿回房间将湿衣服换下来,重新穿上洁净的,然后又来到厨房将鸡杀了,景灏和景杰想帮手拔鸡毛,晓儿便切好了一些姜丝,放在瓦锅里,插手空间水,让两人在小炉子里熬姜汤。
晓儿摸了摸俩人的头:“灏儿杰儿真乖,姐姐先不洗,我抓了两个野鸡,姐先把鸡杀了,把饭做了,爹和四叔四婶他们该返来了。”
雨下了一夜,第二日还是鄙人,只是没那么大,或间歇停一阵子。沈承耀和沈承祖昨晚担忧得一晚都没睡,第二日起床冒着雨也去收割,沈老爷子本来是想着一起去的,但两兄弟这回说甚么都分歧意,万一沈老爷子因为帮他们收割病倒,那他们都会悔怨死的,沈老爷子才作罢。
做饭期间沈老爷子和几个男丁也不能顿时歇息,他们还要将拉返来的稻谷脱粒,再拿去晒谷场晒,当然这中午歇息时候也干不了多少活,但沈老爷子是勤奋惯的,无能多少便多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