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费事三姐夫了啊!”香枝儿笑呵呵伸谢。
“说得也对,那你就先回家吧,得闲了就来瞧瞧你三姐。”
“这马……是你买的吧?”
“那是天然。”香枝儿眨巴了下眼睛,遂又开口,抬高了声音道:“三姐夫,我有个事要求你。”说着,还往厨房那边瞧了一眼。
“没没!”香枝儿赶紧摆手:“三姐你说,说甚么我都听着。”
“咚咚,咚咚咚……”香枝儿伸手拍门。
“我之前不是有把随身带着的匕首嘛,只是返来时,我就把它送给四姐了,现在手里没趁手的家伙使,感觉非常不便,三姐夫,你帮我打一把匕首呗,不拘甚么质料,锋利耐用就行,代价便利,你就完整不消担忧,我不差钱。”香枝儿拍着胸口,一副大款样。
“三姐,你平时在家里也这么多话说的啊,我姐夫对你就没定见?”香草儿瞄了一眼朱勇壮,小声的问了一句。
香枝儿听得吐了下舌头,香芹儿可不晓得她是一小我上路的,收了那么多个部下,她指定觉得她是带着统统人一起返来的。
“是了,我刚才也瞧见那马了,你这丫头能够啊,出门一趟连马也学会骑了,还敢就这么骑回家来,少说两三天的路程,你也不怕从顿时摔下来,胆量也真够大的。”香草儿瞪着她。
“香枝儿,你那马我给栓院子里了,家里没甚么可喂的,我就给倒了碗豆子,见它也吃,倒也饿不着。”朱勇壮将马安设好了,也跟进屋里来。
“三姐夫,是我啊!”香枝儿唤了一声。
话音才落,就听到屋里一阵乒乒乓乓的响声,想是甚么东西落地上了,只眨眼间,香草儿便从屋里跑了出来,拉着才进门来的香枝儿,上高低下的打量了一遍,这才拍了她的肩头一下,训道:“你这小丫头,出了门都不晓得返来了,这一去怕是有一个多月时候了吧,指定是玩得找不到北了。”
香草儿嫁到镇上,她的丈夫朱勇壮是个铁匠,伉俪俩现在运营着铁匠铺子,日子过得还算不错,天气已暗,香枝儿牵着马到了铺子前,见铺子大门已经关上了,便又走到侧门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