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周伯伯与我们家是甚么亲?”王氏问道。
王氏倒可贵见婆婆如此,盯着怀里的孩子,不由笑了笑。
香枝儿抬眼看着她,忍不住伸手往脸上抹了抹,看有没有沾到口水。
“之前也是在村里长大的,与你公爹友情极好,现在落叶归根,今后在村里置地盖屋子,说是不走了,都在一个村里住着,昂首不见低头见,当今有这个难处,你能帮手,我和你公爹都高看你一眼。”黄氏怕她不承诺,照实说道,语气极软和,半点没有昨日骂街的模样。
王氏才不睬会她们,掀了衣摆起来开端喂奶,昨儿早晨喝了许婆婆给的药,下半夜就通了奶,香枝儿吃了个饱,早上也就没再去熬米汤来喂,倒是费事很多,而王氏也不知是养好了些,也或是吃了鸡肉、鸡汤的原故,神采也不复昨日的惨白,气色较着都雅了很多。
两人绣花也都是初学,绣得并欠都雅,乃至不成形,王氏看在眼里,也并不出声叱骂,只时不时的指导两句,两人也是绣了拆,拆完又绣,香芹儿较着少了些耐烦,凳子都坐不住,不时动来动去,香苗儿倒是耐烦好,只是她更小些,行动笨拙,绣得比香芹儿更不如。
王氏瞧着,不由抿嘴一笑。
王氏坐月子,待在屋里没出门,家里除香枝儿外,最小的三个跟在她身边,香芹儿、香苗儿各自手中拿了个小绣绷子,捏着针绣花,二岁的香茉儿人太小,甚么也干不了,搬了小凳子坐在两个姐姐身边,一时昂首看看这边,又看看那边。
待王氏抱起她所了尿,清算洁净,神采便又带出笑意来:“我们香枝儿真乖,是个会体贴娘的好孩子。”
“娘,mm醒了耶!”香茉儿奶声奶气的喊道,小小的身子已经趴在床沿边上,伸长脖子往床上的小人儿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