香朵儿虽只要八岁,性子倒是比香花儿还要好强,筷子掉桌上,立马捡起来,昂首冲何氏瞋目而视:“二伯母说甚么话,菜放在桌上不就是吃的嘛,再说了八哥吃得可比我多。”
在黄氏的高压下,一屋子人谁也没出声,安温馨静的吃完了饭,黄氏吃罢饭,筷子一扔,直接回了屋里。
何氏见两人同声同气,她势弱,也不好再说甚么。
说家里长辈将她捧在手内心养着,从未曾对她吵架过吗?这当然没这回事,何况,没事理本身在家被宝贝疙瘩似的养着,而对婆家的女人瞧不上眼吧!
香朵儿行动缓慢的往本身碗里夹了一筷子菜,又赶快伸出筷子夹了一筷子放到香草儿碗里,完整不睬会陶六平的问话,何况这话也不是问她。
香花儿忙回道:“娘明天出产,三个mm们太小,没人照看,娘早上就让我领了她们去许婆婆家,爹中午咋都没问,这会儿才想起来?”
何氏听她这么一说,心虚的往主桌看了一眼,转头看向香朵儿,却也是愤怒得不可,陶八郎是她的小儿子,本年十二岁,也是半大小子,只是她心疼小儿子,总以他年事小为由,并不让他跟着下地。
朱氏笑着看了她们一眼:“你们俩也去歇着吧。”
要提及来,王氏一贯好强,教女儿也并非是让她们谦让,犹其是在这么一大师子里过日子,真要一向忍下去,亏损的也不过是她们本身罢了,大宅子里做过丫环的人,目光倒是有别于普通农妇,这些事情王氏看得清楚。
“还晓得用饭啊,我还觉得你进了那屋子,不用饭也能饱了。”黄氏没甚么好气的讽了两句。
“我丫头电影如何了,八哥不下地干活,我一天做的活可比他多。”香朵儿不平气道。
黄氏重男轻女,她们几个虽说年纪小,可也从不让她们闲着,家里有甚么活儿,都分摊给她们做,摘菜、做饭、洗碗、洗衣、割草喂牲口,家务活儿就算不会做,也都领着她们几个做,归恰是见不得她们得闲的。
“你一个丫头电影,长大就是别人家的人,凭甚么跟你八哥比,我看你别的本领没有,这张嘴倒是又馋又利。”她平时也不是这么咄咄逼人,只是今儿看六房的丫头犹其不扎眼,再则这丫头又提到她最心疼的小儿子。
“这也不是下地的活,轻省着呢,我们妯娌三个,好久没一起说说话了。”朱氏还是带笑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