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师吃了晚餐后,马氏归去了,以后好长时候都没来过李小柱家,或许是觉着不安闲。
马氏想到李大夫郎中的身份,也就住了嘴。她端了凳子,坐到灶台下,丢了柴去灶眼里,帮着烧火。
马氏要来用饭,这顿饭冬至就不会脱手了。害人之心不成有,放人之心不成无,她可没时候去对付那些没需求的费事。
“你这丫头,那脑瓜子都不晓得是咋长的,我这老姜,怕是地被你这新菜刀切成沫沫了。你啊,就是吃不了一点儿亏。你爹娘得亏有你这么个闺女啊,要不,还不知能不能翻身呐!”李大夫叹了口气,说道。
马氏一听李小柱说买了肉,神采变得丢脸了,语气也锋利了,“你咋这般不会过日子?这又不是过年过节的,常日里买啥子肉吃?你挣钱不轻易,有了钱还不攒着?二郎和三郎都去村塾了,今后那读书的地儿多着呐!钱得用在刀刃上,哪儿能这般乱花?”
“李爷爷,今晚我奶来我家用饭,我们就不吃酸辣粉了,改吃面条。”冬至坐一旁,补缀着李小柱破了的褂子,听到李大夫的问话后,笑眯眯地答道。
李大夫是个夺目的,一听冬至的话,就明白了冬至的意义。他坐到冬至身边的凳子上,用手指导了点冬至的头,“你啊你,小小年纪,就这般多心机,长大了可得了?”
“名声有啥用?能吃还是能喝呐?你又不与别人过日子,管他们咋看你?摆布你不是不筹算嫁了,还怕那些个闲言碎语的?”李大夫双眼一瞪,说道。
“李爷爷,您这叫老谋深算吧?我这再多心机,在您面前也没啥用处呐!姜是老的辣,我还得向您多多学学呐!”冬至不甘逞强,笑着回道。
本身没想过出嫁的设法,她跟柳氏他们说了好几次,不过他们都没放在心上,倒是李大夫听进内心了。看来,最懂本身的,竟是李爷爷。
“这买卖是那般好做的?如果这般好做,大师伙儿都去做买卖了!你啊,还是好好侍弄你家的地步吧,这地里的庄稼要紧,可别为了几个铜板,将地里的活儿给丢了!”马氏横了李小柱一眼,怒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