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莫不是出事儿了?
二丫已经有七个月的身孕了,肚子已经完整鼓起来了,这个时候是要避讳死人的,不然对她和她孩子都不好,以是曹氏从归天到入棺,她都不在一旁,现在这大半夜,她竟是来这儿,这不是找忌讳呢吗?
这类人,今后她也不会打交道,那又何必与她多费口舌?
“你这双人,这半夜的咋来这儿了?快归去!”柳氏去扶趴着哭的二丫,安抚她。
一家子一夜未睡,昨日又驰驱了一日,现在也顾不得感慨了。他们将屋子的门关上后,一块儿躺在啥也没铺的炕上,不一会儿便睡着了。
到了跟前,竟是二舅娘与她家儿媳妇打斗,从家里到这儿,两人打得不成开交,现在跑道曹氏跟前来告状了。
这一觉直接睡到了下午,他们醒来时,全都腰酸背痛,这光溜溜的炕,隔人得很。
从昨日到现在,就早晨吃了点儿粥,一家子已是饿得前胸贴后背了。他们起来后,去厨房找吃的时,正巧遇见了三舅娘。三舅娘瞧见他们以后,笑着对他们说道:“妹子妹夫啊,娘去祖堂了,这东西也都搬去祖堂了,现在用饭也是去祖堂吃了,你们如果饿了,我去让他们帮手的人给你们煮个粥?”
“既是三舅娘这般说了,那我们便去祖堂吧,也正巧瞧瞧外婆。”冬至应完,拉着李小柱的衣裳,便往外头拖。
李小柱拍了拍他的肩膀,将他唤醒了。
冬至瞧着这些人,全部儿就是乌烟瘴气,以往她还觉着李家的人不成理喻,现在她竟是觉着李家人太通情达理了!
二丫这一出,倒是将统统人的重视都吸引了畴昔。离她比来的是柳氏,此时柳氏起家,扶住正趴着哭的二丫,让她坐下来。
“小姑,我娘将奶那把梳子给扫去丢了!我瞧见了,要她捡起来,她本身不捡,还让我嫂子捡,我说了两句,她就打了我一巴掌,还让我滚!”二丫听到柳氏的话,泪眼婆娑地向柳氏抱怨,她的右脸,较着有一个巴掌印。
大老远的,便瞧见了门口停着的马车。他们走近一瞧,那马车外还坐着车夫,正歪了头靠在车壁睡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