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管家谬赞了,不过是识得几个字,连那文章都瞧不懂的。”冬至笑着应了声。
文房四宝拿来铺好后,冬至拿起羊毫蘸了墨后,便是在纸上脱手写起来。
本来忧心的王管家瞧见王清源来了,实在松了口气。他向王清源一拱手,将冬至来卖方剂的事儿一五一十地说了,当然,中间表白本身嫌贵了。
能这般快将方剂卖出去,冬至自是甘心的。这王清源不过是给王管家一个台阶下,她只是赢利,可没需求去理睬这些。
“王管家,大越地大物博,又何止一个团山镇?就是我不出团山镇,还是能做了各种果脯卖。”说完这,冬至回身便是持续往前走。
王清源听到冬至的话,瞪大了双眼,惊奇地盯着冬至:“你竟识字?”
“你这臭丫头,来了都不知会本少爷一声?”正往外头走,王清源劈面进了屋子,一张嘴便是对冬至吼道。
王清源应了声后,便是指了冬至,问王管家:“叔,这臭丫头本日来这儿做甚?”
“李女人这口开得太大了吧?一个方剂竟是想卖五百两?”王管家端起桌子上的杯子,揭开盖子扒开了杯里的茶叶,将茶杯递到嘴边,喝了口茶水,神采落拓地问道。
“叔,你这是不疼我了?明知我爱吃那玩意儿,您还不买呐?”王清源假装一脸委曲的模样,“诘责”王管家。
冬至“嗯”了声,没反应,持续写她的。
对于王清源这性子,冬至已是习觉得常了。她停下步子,扯起笑容,应道:“王少爷应是在学院读书吧,咋的竟是在这儿?”
“李女人不数数?这银子如果少了可就不好了。”王管家瞧见冬至的行动,意味深长地说道。
“晓得我们王家家大业大的,还敢如此与本少爷说话!”与王管家分歧,王清源但是听到了别的一层意义。
冬至放动手,仰着头,盯着王管家。王管家瞧着姿势落拓,可那垂下的眼皮倒是流露了他的心机。
冬至笑着应道:“王家这般大的家业,如何会剥削我这点儿银钱?”
说完这话,王管家转头对冬至说道:“李女人,这方剂我买了,我这就让人去帐房支银子,你要不将方剂给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