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事儿这般定下了,那咱这铺子该卖些啥?”李小柱开口问道。
听着是这理儿,既是冬诚意里头稀有了,他们也就放心了。
“那我们该卖些啥子?”听着是有理儿,可到头他们还是不晓得要卖些啥,李小柱忍不住问冬至。
“那娘的地儿便是给他们家种,咱家的地儿还是得先问问小山哥情不甘心种,他这些年关照咱家很多,咱可不能将他们丢一边儿。”李小柱应了声,提出自个儿的设法。
“咱现在还是先开点心铺子,这镇上的点心铺子,大略都是卖糕点的,再卖些糖,今后王家还会在各个点心铺子里加卖果脯,我们这小点子不与他们争,咱就卖些他们没见过的吃食,那些大师的少爷蜜斯们图新奇,自是会想吃的。等别个揣摩出做法了,咱再换别的卖。”冬至正视着大师,将本身的筹算说了出来。
他们将东西都搬进铺子以后,李小柱便是说让马氏与冬至一个屋子,马氏一瞧另有这些个屋子,便是死活不甘心,大师伙儿没法,只得将东西搬到北屋去了。
马氏因着李小柱这几句话,内心暖乎乎的。自小她对这个小儿子便是亏欠地多,其他几个孩子都是机警的,就这小儿籽实诚,又无能,家里那些个干不完的活儿大略都是他干了,以后结婚了,那娃一个一个地生,她也是没帮着带带,倒是苦了那二儿媳妇儿了。现在,那些个孩子也少来瞧她,倒是这个亏欠地多的儿子心心念念着她。
等早晨大师伙儿都回屋子了,冬至跟着来到了李小柱屋子,将本身怀里的银票掏了出来,递给李小柱:“爹,这是卖方剂的五百两,之前给了你一百两,这是剩下的四百两。”
见马氏对峙,冬至也就收回击,回身去拿车上的东西。李大牛也没闲着,帮着李小柱拿大件儿,一会儿这些东西便是都搬完了。
“这村儿里的地但是不能荒废了,我们要不租出去,给别人种,今后收了庄稼再送些给我们?”李小柱发起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