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爹,这沈家是何来头?怎的你对那沈墨轩竟是如此恭敬?”王清源又问出了之前的题目。每次他这般问,他爹便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,此次也不例外。
那王爷说完,将双手放在身后,双眼一眯,语气已是变成了浓浓的威胁:“如若不然,我本日便是能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!”
“咳咳,还好我跑得快,要不这条小命本日便是交代在这儿了!”一人后怕地瞧着这路上的灰尘,感慨了句。
“王爷,公子有令,不管何人,都不得扰了老夫人安宁。如果王爷您是来给老夫人祭拜的,阿四劝您还是敲了门,给老夫人提个醒儿了再进为好。”阿四对着那“王爷”隔空行了一礼,不等那王爷开口,他便是自个儿站直了身子,隔空喊话道。
“先给我将他们手脚全砍了,再砍耳挖眼,最后送他们上路。我要让那孝子瞧着,这便是与我做对的了局!”那王爷凶暴的神情,让得躺在地上打滚的小厮们倒抽了一口冷气。
那王爷瞧着这景象,拿出双手,朝着二人拍掌。
突地,街道上十几匹马朝这边儿冲过来,涓滴不顾忌行人。行人瞧见这阵仗,纷繁忘两遍躲,一时候街道上慌乱不已。幸亏大师都遁藏地快,没人伤着。
“我的人你也敢伤?”那领头之人直盯着墙头上的阿四,连个眼神都没赐给躺在他前边儿的人。
此人应是一向跟在王爷身边,可他们竟是没发觉!这般凝练的杀气,他们纵是再不谨慎,也应是能发觉到的,为何直到他出来了,他们才发觉到?难不成此人能将这杀气收放自如?
王老爷伸出一根手指,用力地戳着王清源的额头,咬牙说道:“你是猪脑筋!猪脑筋!沈这个姓还用你爹奉告你?啊?大越有几个沈家是我们王家惹不起的?啊?”
“王爷,我是来传话的,如果您定要硬闯,那阿四只得无礼了!”阿四说完这句,转过甚对着身后喊道:“阿七,出来!”
一贯冷着一张脸,毫无神采的阿七,此时都是忍不住将目光投向那人身上。
喊完,一个玄色身影几个腾跃便是立在了门另一边的墙头。来人,恰是冷冰冰的阿七。
“给我将门翻开!”那男人一上马,瞧见沈府大门紧闭,他抬手指向那红漆大门,叮咛身后的人。
等马停下后,一个翻身下来。
那小厮砸到地上,扬起一片灰尘。
阿四与阿七分歧,他办事一贯留三分情面,此次也不例外。对他说话的是当今王爷,他自是得恭恭敬敬,让人挑不出弊端。
领头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人,一身黑衣,衣服的领口袖口处都是用金丝线绣着斑纹,一条丝帛腰带,上头是和田玉花草纹透雕腰带扣,腰带下方缀着一块羊脂白玉的玉佩,浑身高低尽权贵气。那眉宇之间,倒是与沈墨轩有五六分类似,只是较之沈墨轩,他的五官更深切,更霸气。
那王爷听到这话,一声嘲笑:“敬酒不吃吃罚酒!冷刃!你该脱手了!”
到了沈家门口,他们勒紧缰绳,将马制住了。
这日,团山镇街边的小贩如同昔日普通在街道上叫卖着,时不时有还价还价的声音传来。
阿七不为所动,仿若一句也没闻声,他只是笔挺地立在墙头,如果有人敢靠近,他将那些人打成重伤丢下去便可。公子叮咛了,老夫人灵前,不能染血。
侍从听令,几步上前,用力一纵,跃身到院墙上头,筹算进院子里将门翻开。他刚想跳进院子,身子倒是突地不听使唤,全部上半身弯成一个弓形,被抛了出去,砸到了那领头人脚下。
单单凭着一个侍从,便是想拦下他?那孝子何时这般没脑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