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嫂,我让冬至来劝劝大郎。”李小柱对正瞪眼着冬至的杨氏解释了他们的来意。
这中午还没吃便是被她爹拉过来了,她也是饿了,现在这粥没人喝,她自是不会客气的。
“你这臭丫头莫胡说!那些个大毅力之辈岂是你能胡言的?另有你一个女人家的,如何能将这些话挂在嘴边?”李大郎虽说有气有力,可这话里的肝火他还是表达得极其清楚的。
冬至说完,又舀了口粥喝,等那粥喝下去后,她接着说道:“也不知他们是咋想的,我一个丫头哪儿会劝人?再说了,大郎哥不就是没考落第人老爷嘛,这有啥好忧心的?如果大郎哥心灰意冷了,不考便是了,这又不是定要考的。如果大郎哥不想考科举了,另有我哥和三郎呐。”
“大郎但是好几日不吃不喝了,这但是担搁不得呐!我们先去了,一会儿返来再吃。”说完,李小柱拉着冬至便往外头走。
许是那调羹有些大了,竟是时不时碰到碗壁,收回“叮叮”的响声。
“这科举到底有啥好的,那些小我一心肠往考场跑,多少人都满头华发了还千里迢迢去都城考科举,哎,这好好的人,竟是一辈子啥都没干,净考科举了,还让多少人供着他一人呐!我还传闻很多报酬了将祖上留下的地步全卖了,倒了都没考出啥花腔来,这不是不孝吗?太不孝了!那祖上留下来的地步哪儿能动?考了那多年都没考中,便是该有自知之明,干啥子还要再考?”
“大伯娘,您先走吧,我要自个儿一人跟这儿劝劝大郎哥,一会儿我如果没全出来,你再过来吧?”冬至也是不与杨氏客气,直接对杨氏下了逐客令。她是来劝人的,可不是来瞧人神采的。
不过杨氏都说她闻声声响了,那应是没事儿的。
越说越不像话,这哪儿是一个女人家该说的话?这冬至,何时变得这般不知羞了?另有那些个毕生考科举的大毅力之辈,又岂是她这丫头能欺侮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