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冬至丫头,你可算来了,再不来啊,你李爷爷我可就要回团山镇找你了!”冬至正站在铺子中间儿细心打量着这铺子,外头一辆马车停在门口,从里头出来的,是好几年不见了的李大夫。
直到这时,冬至才重视到一旁站着一人。
“刀口上日子太久了,便是能归去了。”懒懒感慨完,便是想睡了。因着背上的伤,她只能趴着睡。
李子睿还是是一声白衣,头发用一根白玉簪子竖起来,那熟谙的眉眼现在倒是多了一份油滑,就这般站在一旁,让冬至想起了一句话:“公子温如玉。”
“冬至,初到都城,如果有难事儿,可着人去我府上奉告一声,如果能帮上的我定是不会推让。”一旁站着的李子睿眼瞧着二人你一句我一句的,完整将他丢在一边儿,这般下去,他怕是要陪着他爷爷站在外头说上不长幼话。
瞧出冬至的企图,懒懒一把抓住了她,“我那柜子里有金疮药,你直接去找来便成了。”
李大夫听到冬至拍的这马屁,内心是极其欢乐的。这丫头,这年事在长,那嘴皮子也更是利索。
这一日,料想当中的,沈墨轩没再过来,铺子里的买卖也是规复了很多。
两人不再开口,悄悄地站在屋子门口。
冬至一下碰到了懒懒的伤口,懒懒“嘶”地抽了口寒气,随后回声道:“在这儿过惯了闲散日子,倒是娇贵了。平常这般敌手,我三两下便是处理了,本日还费了这般长的工夫。”
“这般瞧着,我今后还不能给你做这般多的吃食了,要不你不得更懒惰了?到当时,你怕是更弱了。”冬至帮着将药上好后,帮着她将衣衫清算好了。
冬至不晓得孰强孰弱,只是身边的沈墨轩毫无紧急感,她也就放心了。
以后冬至也问过懒懒,这屋子里是否另有个叫阿八的。懒懒点了头,说这阿八是跟着二郎三郎的。
“你这趴下,我去找药!”冬至叮咛完懒懒,抬腿便是要往外头走。她们屋子里可没这些个药,现在只得去医馆找大夫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