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上跪着的侍从纷繁将额头贴到地上,战战兢兢不敢回声。世子经验公子,他们如何敢拦着?就是想拦,那也拦不住啊!
“王妃,世子这般,但是请太医来瞧瞧?”站在一旁的贴身婢女,走上前,轻声提示道。
舞夜,倒是个好名字,此人也是好的,说话利落,人也是大风雅方,没那小丫环的畏缩,也没那大师丫环的傲气,只是不与人靠近,一句话便是将她推远了。
舞夜摇了点头,应道:“冬至女人,你身上的伤但是不能折腾,得好生疗养。大夫说了,如果伤口再裂开,怕是要留疤了。世子已是叮咛了,这段日子你便是在这儿养伤,莫转动,等身子养好了再归去,你也莫忧心你家里,世子已派人去说了这事儿了。”
自个儿还是太粗心了,这才有这么回事儿,今后她得步步为营,谨慎行事,如果再遇见本日这些个事儿,别个可不会给她机遇抵挡,直接便是能杀了她……
说完,她将手里的水盆放到了床头的凳子上,伸手拿了布巾蘸湿水,帮着她擦着额头。
许是体贴则乱,颠末此人这么一提示,王妃才想起这事儿:“对,红姻你说的对,从速去请太医!来人来人,从速去太病院请张太医!”
冬至正想着那些个乱七八糟的事儿,忽地门被推来了,一个丫环打扮的女子端着一个铜盆走了出去。她将门关上以后,走到窗前,瞧见冬至正瞧着她,她立马扬起笑意,开口冬至:“冬至女人这是醒了?但是好受些了?”
那丫环倒是落落风雅,她将布巾拿下来,放到盆里搓了着,嘴里应道:“这是奴婢的本分,冬至女人何必介怀?奴婢虽说年长些,可毕竟应不下冬至女人这声姐姐,如果女人不在乎,便是唤我一声舞夜吧?”
没事儿便好,如果真有事儿,那她这身伤不是白受了?现在想想,也只能盼望着他机警些,莫要将她的伤势说出来了。要不家里怕是不得安宁了。
这么一喊,全部宣王府都是慌乱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