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小柱见她太累了,心疼他娘,就让他娘坐到中间歇息,以是一天下来,只要李小柱一小我在干活。等入夜时,山脚下那块地的玉米已经收完了。第二日,再持续去别的玉米地收玉米。持续三天,李小柱终究帮着讲马识氏地里的玉米全都收回家了。
马氏也不恼,收回被李冬芬甩开的手,解释道:“你二哥的脾气你还没弄清楚?他就是倔脾气吃软不吃硬,你干啥子和他硬碰硬?他不肯意让你二嫂和几个孩子过来帮手,你就是说再多也没用,就是他们都不来,那活还不是你二哥干?你不肯意下地,娘明日就跟你哥说,你身子不舒畅,他还能返来抓着你下地不成?”
李小柱无法地看着马氏,本身帮娘是应当的,可家里另有别的事,还需求柳氏和二郎,另有冬至,他们白日里要去摘刺萢,早晨要做萢脯,以是他第一设法就是回绝。
现现在,制作的萢脯都放在新买的坛子里腌制着。比及今后都制作完了,再拿到镇上去卖。
本来便因着这事寒了心,见此时李冬芬再次拿这说事,李小柱愣是咽不下这口气。“儿子都是要下地干活的你既然是儿子,那你就去玉米地收玉米吧!”
“分炊的时候就说过了,我是当儿子留在李家的,天然有说话的份儿。”李东芬不甘逞强,顶了归去。
这段日子,百口都是忙繁忙碌。白日里,要将玉米放在簸箕里,放开,端到内里来晾晒,晒干了还得让玉米粒从玉米棒上脱下来。还得抽时候去山上摘刺萢,到了早晨还得做萢脯,也只要用饭的时候和早晨睡觉的时候能够歇息。这么一整天的高强度劳动下来,冬至都将近累虚脱了,更别说比她年纪还小的三郎了。
“娘,二郎他娘身子不好,二郎还是要在家里帮着清算玉米。明日我过来帮您就成了,孩子他娘中午会做饭,就不消特地做饭了。明日您和东风帮着掰玉米,我挑,收起来也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