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墨走到后院,那花前月下,柳枝下头,花容月貌的,可不就是那让他爱了好久,恨了好久,最后分不清是甚么豪情,前些日子死了,现在又活了的云裳美人儿么!
“王爷,后院有人找您。”顾墨正筹办解衣睡下,就闻声门外侍卫道。
“王爷,奴家死而复活,恰是要过来服侍您,您一点都不欣喜么?”云裳美人儿腰肢款摆,从后缠上他的腰,说话娇羞低语,如诉如泣。
“王爷,天气已晚,来宾们都散了,您是不是也该入……嗯,安息了?”侍卫咳了咳,还是将那句入洞房改成了安息。眼看着就要月上中天,新房那边喜娘已经三番两次差人来催了,不晓得王爷此番是个甚么设法。
……
顾墨也不感觉冷,心都凉了,这类身材上的冷也未曾发觉。他还年青那会儿,上阵杀敌,置之死地而后生,再艰苦的环境都经历过,这类冷意底子算不得甚么。他就如许坐了一下午,恍忽了一下午,腿脚有些麻痹了,就起来逛逛,也没让人前来打搅。果然光阴不饶人,近年更加有些力不从心了。幼年时的那份高慢自大早就被时候消磨殆尽,很多事儿,他不得已让步,就像结婚,娶谁不是个娶呢。
顾墨嘴角闪现一抹讽刺的笑。贱人,跟他撒娇,也要看看本身有没有资格!顾墨不动声色走出门去,关好门。床上美人儿望着他走出的背影,现出一抹庞大的神采。
美人儿娇羞一笑:“那王爷接管奴家的勾引么?”边说着又向他怀中躲了躲,柔若无骨地贴着他,纤纤玉手在他胸膛悄悄绕着圈儿,媚眼如丝挑逗他。
顾墨拉下她的手,轻柔一吻,宠溺隧道:“乖,今后有的是时候,不急在这一时,我另有要事要措置,有事了就叫丫环,她们会好好服侍你。”顾墨一派和顺的安抚,大手在她脸上流连,心却飘到了此岸。美人儿背过身不睬他,似是在跟他活力。
“老朽有生之年,另有一事未了,便是亲目睹着女儿立室。式微是个倔强的女人,没碰到对的人死活不嫁,王爷偶然,权当帮老朽这个忙,共同着演这出戏。在我西去以后,统统权力财产皆归王爷统统,只求护得小女,保她平生无忧。待王爷事成以后,放她自在,感激不尽……”
顾墨将云裳美人儿打横抱起,和顺一放,美人儿抱住他的脖子不放。“奴家不累,今晚服侍王爷可好?”说罢双手移至顾墨微微敞开的领口,就要为他宽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