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成,叔就听你的。”洛东海一口应下。
“真的?我也能够识字?”洛蔓儿可高兴了,“如果我会识字的话谁还敢说我们家是绝户!”
“呵呵!是啊。”香玉不知说甚么好,这丫头一心一意地为家里着想呢,以是洛婶子的病必然得治好。
“香玉啊,你住在这里又不费啥,干吗买这些东西,破钞呀。”吴氏皱眉道,继而数落起洛蔓儿来,“你这妮子也不懂事,香玉赚点银钱轻易吗?这一顿恐怕都祸害了。”
谭墨这才想沉眉思考,半晌道:“不知艾绒内加甚么药材好?传闻艾灸不算新奇事。我是情愿的入伙的,就不知齐震会如何了?那家伙的心高招呢。”
香玉又道:“婶子啊,你这些日子可得对自个儿好些,艾灸还不能停。比及哪天你小日子来了不痛了那就停停,我再给你把评脉。平时五红汤也得喝。”
香玉皱眉,汗了一把,是啊,这个期间哪有卷烟呢,不过,烟草这东西倒是有,要不要也顺势做一下卷烟?
吴氏道:“不会的,这个天还凉着呢。”
“好做,一会我们就尝尝。不过,这个需求纸,要不明天我们去镇上买点宣纸吧,蔓儿也好学问字。”香玉道。
香玉晓得他们这是节检,这是功德,但身为医者却不能不提示。
为了消食,大师就坐在院子里说话。
“嗳,听香玉的。”吴氏一听这话当即脸红,低头干活不语。
说着香玉便拿出一两银子,道:“婶子,叔,这是香玉的那一份。这买卖我想就我们做,等卖了钱我们四个平分。”
好说歹说,他们这才坐下了。